如果可以選擇,他是絕對不會伺候金于淑這個老女人。
每一次跟金于淑在一起,就讓他心里面覺得自己跟一頭豬在一起,讓他心里面覺得十分惡心,卻又不得不陪著笑容奉承。
在金于淑走了沒多久,杜子騰便叫來了一個包廂公主。
之前是金于淑主動,杜子騰被動。
這一次杜子騰卻讓這個包廂公主主動,為了讓對方好好的服侍他,他直接拿出了五萬塊錢放在了桌子上說道:“讓我滿意了,這些錢全部都是你的!”
包廂公主看見桌子上厚厚的一疊錢后,她欣喜若狂的對杜子騰說道:“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無比開心的。”
說完這句話后,她便走到了杜子騰面前,蹲了下來,熟練的解開了杜子騰褲子是的皮帶。
……
這一切,正在夜星空酒吧外面跟喬家勇喝酒的寧不凡并不知道。
只不過,喬家勇去了一趟洗手間的喬家勇,卻拿著一張名片出現在寧不凡的面前。
他把名片遞到了寧不凡的面前說道:“剛剛有個老女人把這張名片遞給我,說如果我需要錢的話,就給她打電話。”
寧不凡接過喬家勇手上的名片看了一樣后,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表情說道:“對方不會把你當做是鴨子了吧?名片上面連個名字都沒有就只有一個電話號碼,一看就知道經常干這種事情,不過老女人就算了,要是年輕漂亮的話,你倒是可以試一試,說不定就能破了你的處男之身。”
正如寧不凡所說的那樣,要是對方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喬家勇說不定還真會給這張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打過去,不過對方卻是一個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頓時讓他打消了這個惡心的念頭。
要是杜子騰看見這張名片上的電話,他必定一眼就能認出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正是金于淑的。
把名片丟了之后,喬家勇繼續跟寧不凡喝了起來。
時間一晃便到了晚上十一點鐘。
從包廂內心滿意足出來的杜子騰,沒想到寧不凡居然也在這里,頓時感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的口中,面色不善的朝寧不凡跟喬家勇兩個人面前走了過來。
“這么晚了,不在家里面睡覺,跑到酒吧來玩,而且還跟一個男的,難道是被沈夢君趕出來了,不讓你上床睡覺?”
雖然剛剛那個女人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不過金于淑如同夢魘一般,一直都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倍感焦慮跟煩操,尤其是看見寧不凡后,他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寧不凡幾記耳光,讓自己心情舒暢一下。
蹙了蹙眉,寧不凡連看都沒有看杜子騰一眼,冷冷的說道:“誰的褲子拉鏈沒拉上,把你給露出來了?我來酒吧玩,跟你有關系?”
寧不凡早就看杜子騰不爽了,沒去找他的麻煩也就算了。
杜子騰居然還不知好歹的敢過來找他的麻煩,這不是找死么?
在杜子騰眼中,寧不凡就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尤其是剛剛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被金于淑這個老女人折騰了一番,繼續找一個發泄的口子。
見寧不凡辱罵他,瞬間讓他火冒三丈:“你踏馬的給老子把嘴巴放干凈一點,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
寧不凡端起酒杯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后,一臉玩味的看向杜子騰,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找死的話,可以試一試,我老早就想教訓你了,沈夢君現在是我老婆,別沒事去勾搭她,我沒搭理你,不是我不在意,而是我對夢君信任,你要是三番五次的挑戰我的底線,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