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能夠這樣鬼宗主是我等在玄龍大陸的接頭人,你就這樣將他趕走,我們豈不是成了無頭蒼蠅”
年副宗主不滿地為鬼三變叫屈,對余副門主的做法頗有異議。
“呵呵,有他無他都是一樣,難道沒有他的存在,我們就不做事了”
余副門主針鋒相對,繼續狡辯道。
“有一個熟悉當地人和事,為我們打探和鋪墊一切的人,總比我們自己耗費人力物力要強得多吧”
年副宗主據理力爭,不想失去能夠辦事的眼線。
“哼,你想留就留下吧看來我們是尿不到一個壺里,那還是分道揚鑣,各行其事為好”
余副門主寸步不讓,反正難以配合,干脆就各管各,新生活。
“行,這話是你說出口的,我沒有理由不尊重你,至于以后上面怪罪下來,我希望余兄不要當縮減烏龜。”
年副宗主趕緊把話掐死,捏住余副門主的命脈,以后若有個什么事,好有個交待。
哪里想到,這余副門主竟然是個杠精,脖子一昂道
“是我說的又怎么樣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余墊直一人承擔,不與你產生一毛錢的關系。”
說完,呼地一聲站了起來,向白骨門的人招呼道
“走,我們另起爐灶,與廢物待在一起,遲早也會變成廢物。”
“說誰呢指桑罵槐含沙射影”
年副宗主眼睛笑來瞇起,發出的聲音陰陽怪氣。
七煞宗的人都知道,這是年副宗主即將發飆的前兆。
“說了又如何罵了又如何難道你還想把我吃了不成”
余墊直邊說邊走,一點也不讓步,直接把年副宗主氣得嗆住
“你”
年副宗主在七煞宗內頤指氣使慣了,哪里又受過如此的窩囊氣,一個你字還未說盡,掌去先向余墊直背心印去。
那余墊直人剛到洞口,便已覺到背后的危險降臨,于是順勢前仆,沖出山洞
“來來來,老子一路上早就看不慣你了,別以為背著一個令牌就可以連老子一起指揮,老子不吃你那一套。”
余墊直回手就是一拳,打在年副宗主印來的掌上。
“呯”
一聲巨響之后,伴隨著的是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仿佛空間都在片片坍塌。
“欺人太盛,再接我一掌”
年副宗主單掌一翻,掌上立時散發出七彩光芒,然后輕輕向著余墊直一揮。
而余副門主也不示弱,手臂一圈,食指骨節頂出,向著年副宗主掌心頂去。
“呯”
沉悶的碰撞聲再次響徹在虛空之中,光線撕裂,虛空破碎,卷起一陣狂暴的虛空亂流。
這種虛空亂流極其危險,功力稍差之人一旦被卷入,必死無疑。
“再來”
年副宗主殺得性起,長袍一撩,袒胸露懷,掌成刀狀,有層層幽綠之火隱現,猛地砍向余墊直。
“老子怕你不成”
余副門主豈是省油的燈,見年副宗主已出殺招,隨即大喝一聲,氣貫拳頭。
那拳頭瞬間化作泛著瑩瑩鱗光的白骨拳頭,砸向年副宗主的掌刀。
“呯”
拳掌相交,人影合而又分,當真是山河破碎,雨打飄蓬,虛空一片狼籍。
而下面的崇山峻嶺,早已是山崩地裂,江河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