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伙伴想要前去救曹現,卻被安龍傳訊阻止了。
盡管大家有些疑惑,卻不好詢問。
畢竟是少村長的命令,大家還是得遵守的。
可那曹現就有點慌不擇路了。
他簡直沒有想到那頭濕地龍竟然如附骨之蛆跟在他的后面猛追。
盡管他在倉黃逃亡的路上,時不時回頭抵抗一下。
但那種抵抗真正地叫做無濟于事。
已經被伙伴們替換下來的安龍看到曹現亡命奔逃的樣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然后假意去追趕,直到曹現與那濕地龍消失在毒瘴之中。
安娃來到安龍身邊,不解地問道:
“阿龍,我們不救他嗎”
“救他為什么要救”
安龍站在沼澤邊緣的水草上,輕蔑地說道。
安娃更為不解:
“他可是我們的客人,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么好向笑藍前輩交待”
安龍微笑著道:
“我們已經不需要向她交待什么了。
全體都有,立即通過狩獵通道快速沖出陰濕之地,前往天鳳宗與我父親他們匯合。”
正在肢解被殺死的濕地龍的伙伴們聽得,皆是疑惑地看向安龍。
安龍不得不向大家解釋道:
“昨晚老祖讓我參加了長老會,一致認為來的這群人有問題。
為了避免可能發生的災難,老祖命我通知了我父親他們,并要我帶著你們沖出陰濕之地,前往天鳳宗。
趕緊的,不要遲疑,否則我們就有可能走不掉了。”
安娃聽得,眼睛一下子就濕了,淚汪汪地道:
“可我爺爺、奶奶和媽媽還在里面,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我的奶奶與媽媽也在,他們怎么辦”
“我的小弟還小,我得回去帶走他。”
“特別是其中那群裹在黑袍之中的人,給我的感覺是他們極為不正常,很可能是沾滿鮮血的殺手。
我們與笑藍姑娘分別這么多年,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變化。
又為什么會與這群滿身殺氣的人混在一起”
福伯猛吸了一口煙袋,重重吐出一個煙圈,沉重地說道:
“總之,大家小心一些,千萬別去招惹他們。
照顧好他們,直到他們離去,也算是對笑藍姑娘天鳳宗報恩了。
夜深了,大家散了吧”
長老們這才起身離去,他們憂心忡忡,心里起了戒心。
因為來人的修為比部落的人修為高,如果他們要動手,部落的人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福伯叫住安龍,道:
“龍兒,你父親回來沒有”
“回老祖,父親帶著人出去狩獵已經半月有余,還沒有消息。”
安龍恭敬地坐在火爐邊,看著福伯。
福伯吧著煙袋,沉默了一會,悄悄向安龍傳音道:
“你悄悄去禁地之中向你父親傳訊,叫他們暫時不要回來,如果可能,可出陰濕之地,前往天鳳宗尋求幫助。”
安龍皺眉道:
“老祖,你是不是感覺到了危險”
福伯點了點頭,繼續傳音道:
“部落很有可能面臨著滅頂之災。
你明天帶上部落的年輕人以狩獵為名,離開部落,盡快趕往天鳳宗找到鳳于飛姑娘。
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但我希望這個預感是假的。
目前,也只有天鳳宗才能幫助到我們。”
安龍不安地道:
“可老祖,我們一走,你們怎么辦”
福伯面色堅毅地道:
“別管我們,你必須聽話,帶著他們遠離。
因為你們才是部落未來的希望。
老祖會想辦法對付,別忘了我們可是用毒的祖宗。
在這陰濕之地,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輕易主宰我們的。”
福伯看向安龍道:
“記住,走的時候大張旗鼓地離開,不要露出任何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