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成功煉化第二重陣圖,顧修云就能借陣圖之力,施展山河云氣陣。
上品疊陣,威能何等驚人!
到那時,即使面對康炎道人,顧修云也能從容脫身。
……
就在顧修云潛心參悟中品陣法時,重華河開始響起刀兵之音。
隨著沉火和金煌兩國的沖突越來越劇烈,已經沒人分得清,那些廝殺是因何而起。
金臺祭司們幾乎個個雙目赤紅,身上負傷。
而玄光臺祭司,也有好幾位受傷。
面對憤慨的教眾,炎湛大祭司和真煌大祭司明白,局勢已經無法鎮壓,必須大戰一場,才能平息干戈。
但如今天外邪靈虎視眈眈,如果兩國開戰,勢必會出現不小的死傷,所以在全冥祭司提議下,雙方決定各選出四名祭司,以擂臺戰確定四殿歸屬。距離祭臺千丈外。
有一片荒涼的平原。
兩名金臺祭司各站一側,眼中殺機彌漫。
各國祭司分別站在四周,遠遠觀望。
“二祭司,炎湛和真煌都是老謀深算之輩,四場擂臺戰,各自只派遣了一位玄光臺祭司,另外三人都是金臺祭司,即使廝殺,也不會有太大損傷。此事,恐怕對我們的計劃不利。”
一名玄光臺祭司以靈力傳音道。
“無妨,”全冥祭司面色平靜,“炎湛和真煌均是心高氣傲之輩,對于靈藥殿和符箓殿,絕不會輕易放手,此戰,沒那么容易結束。”
話音未落,兩名金臺祭司怒吼一聲,朝著對方殺了過去。
金臺祭司只有洗脈境修為,但依仗天地之力,施展的功法秘術威能頗大,雙方不斷閃躲,一邊避開對方的秘術,一邊伺機解決對手。
雙方游斗許久,其中一人終于露出破綻,敗下陣去。
“沉火國祭司獲勝,陣法殿,歸沉火國所有。”
“陣法殿雖然雞肋,但總比落在金煌國手里好,”炎湛大祭司嘴角露出笑意,“下一戰確定符箓殿歸屬,符箓殿,論價值僅次于靈藥殿,伏護,你絕不可懈怠。”
“屬下遵命。”
一名錦衣大漢走出。
另一側,真煌大祭司眼中寒芒閃爍,其身后的玄光臺祭司,也都盯著落敗的金臺祭司,露出不善之色。
那名金臺祭司自知有罪,跪伏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許久之后,真煌大祭司才開口,“陣法殿倒也罷了,符箓殿才是關鍵所在,傾昇,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一名錦衣男子走出,恭聲道:“這一戰,即便是死,我也要奪取勝利。”
“好,去吧!”
很快,又有兩名金臺祭司走入荒原。
尚未出手,濃郁的殺氣已經彌漫整片大地。
這些殺氣并非只來源于伏護和傾昇,還有他們身后的兩國祭司。
“符箓殿之爭,不知誰能贏?”全冥祭司一臉淡然,看向身旁的玄光臺祭司,“你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