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老者與血正陽的關系到底是怎么樣,段飛可以說毫不知情。
以血袍老者的實力,他在血飲門擁有極高的地位是可以肯定的,但是他為什么會被關押到天魔獄中?
要說這其中沒有什么古怪,又怎么可能呢?
段飛要想完成第三階段任務,就必須走血飲門弟子晉升的正途之路,才有希望成為傳承弟子,在這一過程中他可不敢胡搞亂搞。
萬一表現的極為出色,卻因為人際關系沒有處理好,無法成為血飲門的傳承弟子,任務失敗的懲罰段飛可承受不了。
因此面對血袍老者的關愛,段飛只能夠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表示他不愿意棄藥堂另投他人,哪怕是拜養魂境的大能為師都不行!
好在段飛如此不給面子的舉動,并沒有觸動到血袍老者的逆鱗,只見他面上的笑容絲毫不減,依然樂呵呵的道:“不拜師也好,倒少了許多繁文縟節的麻煩。哈哈,你這小子頗對老夫胃口,那么彼此之間做個忘年交,還能夠自在一些。”
段飛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要表示一下謙虛了,連忙恭聲道:“晚輩何德何能,可當不起前輩的如此厚愛。”
血袍老者笑道:“你小子嘴巴上說的雖然客氣,但心里是怎么想的,真當老夫不知道?哈哈,老夫年輕時也是這么個脾氣,懟天懟地誰也不服,一個不知道來歷的老家伙要是敢跑到老夫面前大大咧咧的說要收徒,老夫肯定是大耳刮子招呼過去!”
血袍老者的這番言語明顯是在開玩笑,但是段飛可不敢真的以忘年交自居,連忙拱手道:“不敢,不敢!”
血袍老者哈哈一笑,道:“閑話也就不說了,我們還是快一點進入到正題吧。說實話,老夫曾經數次進入過九死塔,真要傳授經驗的話,倒是可以給予你一些指點。”
血袍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身邊懸崖的下面,道:“九死塔對于天魔宗的每一名弟子來說,都算得上是耳熟能詳了,但是真正知道其具體情況的,也就只有進入過里面的人了。”
“天魔五峰彼此之間少說也相隔數千里,那么這九死塔到底有多大,為何每一峰都說在自己的峰底之下埋有九死塔呢?這到底是五峰五門給自己的臉上貼金,還是事實如此?”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九死塔也不算是埋在天魔五峰之下,而是相當于獨立存在于一個異空間之中,而這個異空間在天魔五峰之下是無處不在的!”
說到這里,血袍老者似乎陷入到了回憶之中,停頓了片刻之后才道:“其實按照老夫的理解,九死塔不論位于何處,都相當于一個獨立的空間,甚至九死塔自身就是一個無比廣大的世界!”
“也不知道多少年前,九死塔墜落在了這片大地之上,就算原來是深埋在地下的,可是經過這么多年的空間侵蝕之后,早已經形成了一個我們所無法理解的特殊異空間。”
“能夠進入九死塔的門戶,天魔五門各自掌握了一個,彼此之間倒是沒有太大的區別,不論是從哪一個門戶進入,誰也無法保證你到底是占了便宜還是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