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殘陽來歷非凡,哪怕如今剩下的只是一些殘魂,卻也足以在九州世界攪風搞雨了。
而讓血殘陽都為之驚嘆的是,九州世界雖然只是一個下界,可是底蘊卻著實不淺,擁有不少匪夷所思的東西。
就拿九死塔來說,如此非同一般的至寶,怎么會出現在九州世界的呢?
還有林氏皇族的血脈秘境、不死鳥等,全都不應該出現在區區一個下界世界啊。
可是這些東西偏偏全都出現了,而且在機緣巧合之下,彼此糾結交纏在了一起,就像是冥冥中有著天意一樣。
因此對于血殘陽來說,現在正是他大有收獲之時,關系到他能不能夠重新回到巔峰!
神識剛剛侵入地下時,與占據不死鳥卵的分魂溝通并不是那么順利,但是血殘陽有信心,只要他占據著主動,最終肯定是能夠有所收獲的。
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可以感覺到似乎從地下隱隱傳來不甘心的怒吼聲,而血殘陽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了。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血殘陽站起身來,看著段飛完全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
“段道友,對于地下封禁之物,你是不是很感興趣?其實說才實話,就連老夫也沒有料到,在獸谷的地下居然封禁著如此可怕的家伙。
真要有一個不巧,讓這等可怕的家伙逃出封禁,就算毀掉整個九州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幸運的是,老夫有著一縷分魂也被封禁在地下,只要以分魂去影響這個可怕的家伙,也就能夠為危為安了,豈不美哉?”
血殘陽說這番話的時候可以說是滿臉的得意洋洋,大有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的架勢。
不過,段飛一直裝作神識受到沖擊的樣子,身體也始終是動也不動,血殘陽為何要對著他說話呢?
眼見段飛還是穩如泰山般一動不動,血殘陽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段道友,你的本事老夫清楚的很,而神識沖擊到底對你生效沒有,老夫也是能夠感覺到的。
段道友不愧是老夫生平所僅見的青年才俊,堂堂獸尊都抵御不了的神識沖擊,對于段道友來說卻沒有多大的效果,實在是讓老夫佩服,佩服啊!”
血殘陽既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段飛也就不好繼續偽裝,而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血殘陽笑瞇瞇的樣子,段飛則是伸手指了指鷹尊和蛇尊,道:
“段某的些許本事,如何入得了閣下的法眼?如此厲害的神識功法聞所未聞,居然能夠制住二位獸尊陛下,它們真的就是這樣一直沒有任何的反應嗎?”
血殘陽哈哈一笑,道:“神識功法自然有其玄妙之處,如果說這兩大獸尊完全一動不動倒也不盡然。”
說到這里,血殘陽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瞇瞇的道:“看似不動,可是在腦海里指不定是如何的翻天覆地,對于外界的一切自然就是不聞不問了。”
段飛點了點頭,道:“受教了。如此說來,這神識功法就是針對神魂的幻術攻擊,讓受術者沉浸在幻術中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