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在第一排的何長景以及座在第三排的鄧一鳴兩人同時喊道。
陳淑芬疑惑的抬起了頭,“嗯?”
這世界上怎么有這樣的豬隊友呢?
何長景頻頻白眼,不知道陳淑芬和誰關系好嗎?即使發現何長景是替黃博點名,她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現在兩個人一起喊了。
陳淑芬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行了啊,眾目睽睽之下,又怎么袒護親兒子呢?沒被社會主義教育的人就是這樣的,不懂得什么叫人情世故!
“下一個,何長景!”
“呃……到!”
何長景愣住了,陳教授對他的容忍都已經這么明日張膽了嘛?溺愛和縱容會不會讓他走上孫小果之路?
看來,
該收收這無處安放的魅力了。
……
點名結束,除卻黃博沒來,其他人全都來了。
陳淑芬沒有追究,開始講課了,“我們都知道,武灰修涳條的代表電影是《我有一座冒險屋》,他的個人風格是讓觀眾深入其中,特別有代入感,以此來鋪開懸念。”
電影史上的人太多了。
武灰修涳條也不過是璀璨電影史的代表大師之一,陳淑芬放到快畢業了重新回顧一遍。
其實,是讓他們熟悉市場,這些大師都是開山鼻祖級別的人物。
太陽從東升起,由西而落。
一天又結束了。
“今天就到這里,何長景出來一下!”陳淑芬教授將電腦關閉,率先朝教室外走去。
“陳教授,您找我!”
“黃博人呢?”陳淑芬問道。
何長景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黃博覺得您太偏袒我了,不給其他同學資源,在寢室里不滿,鄧一鳴就吼了他幾句,正好被我聽到了。”
何長景表情沮喪的道,“他覺得氣不過,就跑出了宿舍,好幾天沒見著人了。”
陳淑芬思考了下。
“你這四年的日常考核成績是第一,理所應當拿到最好的資源,只有等你的畢業劇目簽約后,其他人才有機會。”陳淑芬骨子里還是刻板的那類人,“這是規矩!”
何長景本來不想提起畢業劇目的事,可現在聊起來了。
“可現實是,我的畢業劇目確實不受大制作公司待見,《潛伏》的遭遇您又不是不知道。”何長景也很懊惱,他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
“放棄我,根據趙奕歡的畢業劇目,推薦她簽約合適的制片公司。”
陳淑芬眉頭緊皺,她覺得何長景很傻,他現在還不明白,畢業劇目對于學院派編劇意味著什么。
倘若放棄。
何長景會自動社會過濾成最低劣的那一層,成為自由人編劇。
對于這個講究傳承和次序的世界老說,無異于自毀前程!
“你自己的路,你自己選,你真的想好了嗎?”
“想好了!”
“那我順次給其他人安排簽約劇目了。”陳淑芬也想好了,何長景這樣的天才總會發光的,“你們找過黃博了沒有?”
“找過,但沒有找到,手機也打不通,我們就報警了。”何長景說道。
“警察找到了?”
“警察說黃博很安全,就在他們哪兒。”
何長景頓了頓問道,“陳教授,問您一個問題,犯什么事兒,會被教育十五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