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對父女的對話,濃妝女人差點氣的兩眼一翻白,暈死過去。
也不哭了也不鬧了,站起來,用氣的發抖的手指著張辰,怒瞪著自家老公:“歷海,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沒看到他侮辱老娘嗎?你要是個帶把的男人,就去扇他耳光。”
“侮辱?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張辰緩緩站起來,淡然說道:“你不過是我的隨身課堂里面的素材罷了,如果你肯配合著看監控錄像,哪有這么多事情?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做,還有,你心虛什么?難道你很清楚這次打架事件的責任方是誰?”
“這位朋友,你是男人,對一個女性這樣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歷海整理了下已領,盡量讓張辰看到自己帶的大金鏈子,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女兒打了我兒子,她就應該給我兒子道歉,無論這件事情誰對誰錯。你要是不照做,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失去工作,讓你老婆也失去工作?
何必因為一時生氣而自毀前途。現在在外面討生活可不容易啊,你要想清楚了。”
“喲,沒想到我還碰到了個手眼通天的大哥呀。”張辰笑了笑,道:“可惜你要失望了,我的工作就是送女兒上學放學,至于家里的經濟來源,全靠我老婆,要不你親自去跟她說說。”
“老公,藍藍怎么樣了。”
正說著,秦以竹推門進來了,她第一時間尋找藍藍的身影,發現這姑娘跟早上出門的時候沒什么差異,也沒受傷之后,終于放下心來了,靠著張辰喘氣。
這一路跑進來,把她給累得不輕。
歷海眼睛都看直了,這女人也忒漂亮了吧,絕對是他見過的女性里面最有氣質,最漂亮的一個。
濃妝女人發現自家老公的異常,咬牙深處手指,放在歷海的腰間軟肉上旋轉720度,寒聲問道:“你再看,信不信老娘今晚剪了你的命根子?”
歷海只感覺下體一涼,趕緊把頭轉向其他方向。
張辰接了杯水給秦以竹,笑著說道:“都讓你別急,有我在不會出事,你慌什么。”
秦以竹白了一眼,道:“周園長都把電話打我這里來了,你還告訴我慌什么。你怎么也有不靠譜的時候?”
“這不是一時沒注意到么。咱女兒不也沒事么?”
張辰笑了笑,指著歷海說道:“他們就是被藍藍打哭的孩子的家長,要讓咱家女兒給他們兒子賠禮道歉,還要讓我們送他的孩子去第一人民醫院檢查,還必須是陳主任的檢查報告。”
秦以竹轉頭看去,她感覺這對男女有點面熟。對了,是今年幼兒園開學的時候,她送藍藍來報名,在路上撞到跟程雄套近乎的人。
這個歷海是蓉城裝修界比較有名的人,外號賭徒。當年在房地產未火的時候,就把打工賺來的錢全部投入里面,自己組建裝修隊出去找活。憑借著吃苦耐勞、質量好、態度好而出名,迅速賺錢,成為蓉城為數不多的百萬富翁。
賺錢之后就變了,開公司,招更多人的為他干活,但開始在裝修途中偷工減料,聽說還在外面包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