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猙獰笑容的烈邦在漆黑槍口前吹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代價,你看清楚了嗎?你感受到了嗎?廢物!”
連連巨響將呆滯的人群喚醒,他們尖叫著轟然往后退,生怕自己會被波及到!
“你們也給我站住!”烈邦轉身,滿臉猙笑看著張辰:“你猜猜,是你跑得快還是子彈跑得快?”
張辰身邊的游客還以為烈邦是在喊他們停下,一個個顫抖著在原地罰站,嘴里說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烈邦對此充耳不聞,他只聽到了把家人護在身后的張辰說的那句“我沒想過要跑”。
他冷冷一笑,晃動著手里那黑漆漆的槍口,道:“很好,你還是這么有自信,從我遇到你開始你就這樣,等會中槍以后,我看你還會不會保持這一份自信。”
張辰挑挑眉頭,沒打算回應。眼前的烈邦已徹底被仇恨控制了思維,在夏國這種禁槍國家動用槍械在大庭廣眾之下傷人,無論他身后的靠山多么有背景,也不能把這個人給撈出來。
只見張辰眼中的金光一閃,烈邦的笑容就變得更加猙獰了已經趨向于瘋狂,他拿槍的手垂放于身體右側,大聲吼道:“知道我為什么這樣做嗎?因為我活夠了,我活膩了。”
活膩了?秦以竹聽著怎么感覺有些別扭啊。
烈邦用槍敲敲自己的腦袋,吼道:“老子叫烈邦,是云省烈拳宗的少宗主。從小練拳,更有京城的慶家做靠山,黑白兩道都要給我面子,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享盡人間富貴。”
“慶家曾經叫我去京城的帝龍集團收保費,他們當時還不想給,最后結果怎么著?整個帝龍集團人都沒有了,連帶著帝龍集團的實際掌控家族也被連根拔起。
當時警察還將此案定義為懸疑案件,但只有我才清楚,他們是死在我的手里,當時的死亡過程全部被我給拍下來了。”
帝龍集團案件在京城屬于大案子,而且還是轟動一時的,據說當時全國各地最厲害的警察都去了,但就是沒有找出任何證據。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喜歡去翻看我以前犯下的罪孽,一遍又一遍,終于....我開始做噩夢了。”
啪嗒,渾身顫抖的烈邦連槍都拿不穩了,也就在這一刻,隱藏在人群中的便衣一個沖刺將他撲到,隨后又有幾個便衣和特警趕來。
事情發生不到一分鐘,犯罪嫌疑人控制住了。
看著在地上掙扎狂笑,一臉瘋狂的烈邦,秦以竹小聲問道:“老公,是你做的嗎?”
張辰微微點頭,這件事自然是他做的,他可不想任何人來威脅到他家人的安全,上次在蓉城不能動手,全是因為特殊調查部門,他不想讓兄弟錢勝難堪。
如今在臨海市這座人生地不熟的城市,烈邦還敢來找他麻煩,并且用槍指著他的家人,那烈邦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不過張辰不會讓烈邦死的太輕松,所以就有了這一幕。
被控制住的烈邦還在自曝,說他在慶家的指使下偽裝官方強行征地,活埋了一批鬧事的人。連續說了很多以前干的的事情,周圍有游客在拍照,更有游客在直播,這件事無法壓下了。
警察迅速接管了這里,張辰他們一家人跟隨人群離開。在離開的過程中,他把剛剛的錄音通過短信發送給位于京城的沈凱,讓他去尋找這些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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