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習武,但怎么說也是在宗門里長大的,耳聞目染自然懂一些,加上這段時間每天早上都在看藍藍他們鍛煉,那些鍛煉的方法早就記在心里的。
現在看到白鴿僅僅是做了一遍就已經熟練起來了,難免不會驚呼贊嘆。
張辰默默點頭,白鴿本就是有極其優秀的鬼脈,只是被之前的破事情給耽誤了,現在一朝解放,會迅速突破,產生質的飛躍。到時候小丫頭就會感覺到壓力,不會在漫無目的隨心所欲了。
“白鴿可以在藍藍那里學東西,什么時候把藍藍的本事全部學走,就可以跟我學東西了。”張辰說道。
聽著眾人的議論,白鴿心里充滿了好奇和興奮,這種生活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如同天邊那輪冉冉升起的太陽,充滿了朝氣和希望。
時間飛逝,眨眼就到了早上十點,張辰帶著秦以竹一大家子前往藏神殿京城分公司,今天是云家交贖金的日子,云家那幾株藥材,張辰可是眼饞了很久呢。
此刻,在通往藏神殿京城分公司的高速路上,有三輛黑色轎車并排行駛,車門上都鑲嵌著一個云字。
中間的車廂內,云家現任家主,云塘的父親云星坐在后排座上,臉色陰沉的看著前方,在他旁邊坐了一個抽煙的女人,她是云塘的母親花菲,京城出了名的暴力女。
花菲秀眉微簇,道:“我說,你從慶家回來道現在就沒有說過話,該怎么做你倒是給我一個準信啊。老娘也是去幫忙的,又不是去看戲,去哭哭啼啼的。”
“慶少說了,到那邊才能告訴你。”
“慶少慶少,他媽的你跟慶岳郃去過算了。”花菲那暴脾氣直接被云星一句話給點燃了,怒火沖天說了一句。
云星平淡的看了花菲一樣,提醒道:“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害死自己不要緊,別把我們云家一并牽連了。”
他早就習慣了花菲這樣子,她雖然表面暴躁,但內心會真的為自己考慮,為家庭考慮,否則云星也不可能跟她生活這么久。
“慶少告訴我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藏神殿根本就沒有背景,就算出了問題,他們也會幫我們的。”
“這才像一個有能力有擔當的大家族模樣。”
花菲抽了口煙,把煙氣吐到了云星的身上,道:“說實話,昨晚看見你那窩囊樣子,我是真恨不得跟你離婚,兒子都被人抓去關起來了,你第一時間不是去營救不是去報警,反而是去找老爺子續命的藥材。”
“你個婦人懂什么?你以為經營家族是憑著生氣時的思維去做事嗎?那樣云家早就沒了。”
花菲不想說話了,把煙頭丟到外面,開始閉目養神,為接下來的事情積蓄精力。
等云家車隊抵達藏神殿京城分公司,已經是十分鐘以后了,正好張辰他們在五分鐘以前抵達。
剛到九樓,屁股都還沒坐熱,張辰就聽沈凱說人到了,正在樓下鬧事情。
打開投影儀一看,云星和花菲帶了一大群人在大廳里嚷嚷,一直喊著要讓這里的負責人下去道歉,并且做賠償,鬧著鬧著就打起來了,跟昨天的情況一模一樣。
不過有出入的地方在于昨天是云塘一個人搞破壞,今天是一群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