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怪我,瞧我這張賤嘴!”梁勇說著給自己兩下嘴巴子,又說道:“張先生,待會還得麻煩您的手下收點力啊,我這次帶來的都是一群不成器的家伙。”
“梁勇!”烈皇真的不明白這個家伙想要干什么,還未開打就求饒,這種事情放在古代戰時,那是要被拉出去砍頭的。
“哎喲,列老哥,無意冒犯了您,真是對不住,我不說了,我這就去一邊呆著。”梁勇笑呵呵的退下了。
“現在可以開始了,那我再說一遍之前定下的比賽規則,總共10輪,每一輪每家派出一名人員上去打擂臺,站到最后的人獲勝。10輪結束以后計算勝利場次,多的那一家獲勝,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
“那就開始吧。”
沈凱說完,張辰就帶著秦以竹和女兒走上了左手邊的看臺坐著,他今晚的事情就是來觀戰的,順便看看慶家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一離去,沈仲三人也跟著走上對面的看臺。
“梁勇你剛剛在干什么?向敵人求饒,要是慶少知道了不弄死你才怪。”烈皇小聲說道。
梁勇嘿嘿一笑,兩只眼睛閃過一絲狡黠光芒:”也就你這個腦子沒聽出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你仔細想想,秦家孫女在京城眾人的心里是什么形象?未婚生子,是女性的恥辱,豪門的悲哀。我這是在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
“靠,你不早點說。”烈皇低罵一句,又說道:“整天就想著這些沒點殺傷力的玩意,但剛剛你要是敢把這句話內含的意思說出去,我都會多敬佩你幾分。”
“那人多暴躁啊,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他的手下又生猛,我這瘦胳膊瘦腿的能挨幾下子?還是在心里默默爽比較好,不傷害別人,自己還爽了。”
“孬種!”
梁勇對此笑笑無所謂,反正他們三家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再多爭論有什么意義呢?烈皇走過去,大馬金刀坐在塑料凳上,發出咯吱一聲響。
比賽進入準備階段,馬上既要開始了。
在籃球館外面,幾個少年跑進擁擠的人群里,喊著‘開打了開打了。’
“怎么回事?哪里打架了?男人還是女人?我要去看。”這種地方的女孩子穿著都很漂亮的,要是打起來,那絕對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如果是男的就算了。
“籃球場啊,剛剛你們是沒看到那個外地佬有多么囂張,直接拔掉烈江的三顆牙齒。”
“我靠,這我得去看看啊。我就奇怪為什么今晚烈家人都來了,原來是有活動啊。要是烈皇知道他兒子被那個外地佬欺負會怎么樣?肯定暴走吧。”
想到這,那人把手里的香煙一丟,帶著自己的狐朋狗友沖向了籃球館。
整座東明山上有三處飆車場所集聚點,每一處都有幾百個熱血青年在飆車,下賭,現在聽說有人趕來挑釁京城大家族的威嚴,一個個連司機都不當了,小跑前進,沖向籃球館,準備給京城的本地家族加油吶喊。
在室內籃球場東北方向的小山,那是吳興和周長榮兩人選擇的狙擊地點。
從張辰出現在停車場,然后發生沖突到沖突落幕,他們倆一直都在觀望張辰的動靜。等到張辰他們在看臺上就坐以后,終于從身旁的袋子里取出一支黑色的高精度狙擊槍,瞄準了著張辰的心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