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很是尷尬地擾頭「你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都說了我是偷跑出來的,那還能帶走家里的飛行兇獸嘛我自個兒能不被發現就已經是大幸了
」
牽著駿馬飛奔的張小紀長長嘆了口氣「就知道你這家伙沒個靠譜的時候,我之前竟然信了你一分。」
陳澤大呼冤枉,憤憤不平地道「什么叫我沒個靠譜的時候我一向很靠譜的好吧你竟然就只信了我一分你你實在是太叫我失望了,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吶」
張小紀牽著一雙大眼睛里滿是幽怨,幾乎是被他拖著跑,差些都要四腳離地的駿馬哼了一聲「我才是交友不慎。」
兩個身份有云泥之別的老友一如既往地斗著嘴,緊趕慢趕好歹是趕上了風一般在前面飛奔的李小梨。
三人匯合之后并未停留,而是在李小梨的裹挾下繼續用盡全力趕路,直到離開陽城超過五十里,已經能看到大部隊的尾巴時,這才終于放緩了腳步,以正常速度前行。
「你你怎么穿成這這副模樣」張小紀牽著后半程幾乎是離地飛行,被折騰得不斷翻著白眼將要口吐白沫的駿馬,很是納罕地詢問李小梨。
這個問題讓他疑惑了一路,問出來的時候理應很自然,但當他看到裝扮得十分精致講究的李小梨時,沒來由地發現這個跟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竟然有著他從未想象過的嬌與美。
注視著那張還殘留著些許嬰兒肥,五官不失粉雕玉琢之美,又在妝容下頗具幾分成熟韻味的俏臉,張小紀抑制不住地打起了結巴。
陳澤瞧著張小紀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覺得很是跌大老爺們兒的份,為了避免被李小梨意識到張小紀的失態,他緊跟著大大咧咧地嚷嚷起來
「我跟小雞打了個賭,這家伙覺得你是逃婚出來的,哼,真是大驚小怪,難道穿了這套鳳披霞冠、珍珠翡翠的服飾,就一定是成親嗎」
聞聽此言,張小紀頓時對陳澤怒目而視,先前分明是對方覺得李小梨逃婚,現在對方竟然借用他的論點來說話,可謂是恬不知恥。
李小梨取下滿是珠玉的霞冠,胡亂抓了抓頭發,將本來很得體的發型弄得一團糟「我是逃婚了,怎么樣」
張小紀與陳澤同時張大了嘴巴。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早就跟你們說了,我不喜歡那小子,修為沒我高被我揍得痛哭流涕過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人品不行。
「你們都見過他的,小小年紀就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分明就是縱欲過度,我要是嫁給這樣的家伙,這輩子還有什么奔頭」
李小梨大倒苦水,一副你們應該理解我支持我的模樣,「要不是為了逃婚,嘛跟你們大老遠的去不周山那地方荒山野嶺的有什么好,等閑我才不愿去呢」
張小紀不知道該說什么「啊這或許你是對的。
「但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況且這關乎你的名節,名節是人生大事,要是失了名節,以后的怕是不好走」
陳澤一把將他拽到了后面,嘿嘿笑著滿不在乎地對李小梨道「逃婚了就逃婚了,多大的事,只要自己有本事還怕日后找不到如意郎君
「咱們這回去不周山那就是撞大運去的,要是能得到五大神器亦或是五大功法中的一件,那還不得縱橫天下成就一段傳奇到了那時要什么沒有」
說著,他還捅了捅張小紀,「小雞,你說是不是」
張小紀滿臉怨忿「不要叫我小雞,說過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