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拖著食案,沖出兩步,輪圓了狠狠砸向劉新誠的額頭。
劉新誠也是御氣境初期,之前跟趙寧沒少交手,雙方實力在伯仲之間,這下也是主動沖過來,本以為會像往常一樣,跟趙寧斗個不相上下,孰料剛一動身,施展“鏡水步”的趙寧身形一閃,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人就到了面前。
劉新誠大驚,怎么都沒想到趙寧會這么快,但他也不是棒槌,哪里會用腦袋接食案,連忙低頭矮身弓背。
躲得了腦袋躲不了身子,趙寧手中的食案,在他脊背上嘭的一聲四分五裂,劉新誠悶哼一聲,重重撲倒在地。
不等他爬起,又被魏無羨一屁股坐在背上,這下他肋骨都斷了兩根,疼痛難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時再也爬不起來。
大家修為實力都差不多,沒一個超過御氣境初期的,在不動用符兵的情況下,也不怕把房子拆了。
陳安之最先出動,雖然給了徐知遠鼻梁結實一拳,但隨后就被兩個公子哥圍攻,再也沒能摸到徐知遠一下。
陳安之身上很快就挨了不少拳腳,但他根本就不做防御,別人給他一拳,他已經會還人家一腳,肚子上被人給了一肘,他就會揪住對方的耳朵,拿額頭去撞人家的鼻子。
打得非常血腥,雖然吃虧不少,但勝在氣勢兇猛。
就在陳安之腰眼上挨了一踹,要被人用花瓶砸在腦門上的時候,趙寧沖了過來,一把將他釀蹌的身體扶正,順勢一記肩撞,將那個舉花瓶的紈绔撞翻。
趙寧踩著倒地紈绔的胸膛,不理會對方的嚎叫,撲向剛剛在門外給流血鼻子里塞了棉團,準備回身再戰的徐知遠。
“趙寧你這豎子,在代州被嚇慘了吧,哈哈......”
徐知遠躬身側步,輕松避過了趙寧的撲擊,得意的剛出言嘲諷,就被趙寧一記鞭腿掃在耳朵上,腦袋猛地一歪,在門板上撞出了一個大洞。
他心頭猛震,腦袋嗡嗡作響:“這廝的腿是怎么抽過來的?”
跟趙寧是老對手了,徐知遠自忖對趙寧知之甚深,以往兩人廝打,他仗著武藝非凡,時不時還會沾點便宜,這回卻根本沒看清趙寧的動作,就遭受重創。
在門板上撞得猛烈,徐知遠鼻子里塞的棉花被擠出來,鼻血又開始往外飆。
不等腦子發懵的他反應過來,就看到趙寧的拳影暴雨一樣襲來,他駭得心臟猛跳,連忙雙手護頭。
卻不妨小腹被狠狠來了一下,慘叫一聲,放下一只手,想要保護小腹,鼻子上又挨了一拳,這下他自己都聽到了骨裂聲,眼前一黑,差點兒疼暈過去。
萬般無奈,徐知遠只能抱著腦袋蹲下,任憑趙寧拳打腳踢,再也沒有反手之力。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被打斷,眼淚也跟著要淌出來。
眼看趙寧手里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圓凳,徐知遠亡魂大冒,連忙惶急的大喊讓人來幫忙,救自己。
“這家伙怎么去了一趟代州,戰技突然變得如此精湛?!”徐知遠被人拖走的時候,心里猶自驚詫不已。
他看到過來掩護自己的一個紈绔,被趙寧一通密不透風的組合技,給眨眼就打倒在地,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樣跟趙寧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