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適合用來遠距離偷襲、狙殺對手。
不過以趙寧御氣境中期的境界,現在一次頂多用射雕連射三矢,就會真氣耗盡。
能夠得到射雕,對趙寧來說是意外之喜,就算他知道皇帝宋治信任趙氏,也沒想過皇帝會將如此利器,這么輕易的賞賜給他,現在思之,還覺得有些奇怪。
總之,這是天降橫財,趙寧很樂意的接受了。
當日天黑后,趙寧跟趙七月等人在篝火前烤野味,趙玄極回來的時候,身后跟著不少人,彼此相談甚歡,其中就有楊氏家主楊延廣。
看楊延廣始終是一張笑臉,不時跟趙玄極一起哈哈大笑幾聲,親切的就像是沒發生前段時間的不愉快,彼此的關系又回到了楊氏降爵之前的狀態。
“我覺得楊候是故意的。”趙七月將烤肉遞給趙寧的時候,不甚高興的掃了一眼跟著趙玄極進帳的楊延廣。
她接著道:“他之前讓楊佳妮跟孫康在營中漫步,就是為了給我們找不痛快,讓我們察覺到楊氏想要背離的意圖,好看我們的應對,方便他決定是倒向孫氏,還是咽下降爵的虧繼續跟我們親近。”
按照趙七月的意思,趙寧在擂臺上力壓群雄,展現出領袖群倫的實力,楊氏認識到了趙氏未來還是會比孫氏強,這就連忙過來表明立場。
趙寧對此沒太多感想,都是為了家族利益而已。楊氏又不像魏氏,他們的家勢本就跟趙氏有不小差距,這就注定了雙方沒法平等交往。
沒有平等的關系,自然不會有太鐵的交情。
吃完趙七月做的烤兔肉,趙寧抱著一壺葡萄釀,在篝火前半躺了下來,意態悠閑。他白日激戰了一整天,現在疲乏得很,需要放松一下。
這兩天沒什么事,等到各組的擂臺較武結束,秋獵才會進入下一個階段,也就是兵法實戰演練,到時候趙寧才需要再上場。
趙七月踢了趙辛一下,努努嘴,示意他給疲累的趙寧松松筋骨,犒勞一下對方今天為趙氏長臉的功績。
趙辛見趙七月要自己親手給趙寧揉肩按摩,老大的不樂意,等趙七月眼簾開始下沉,目光開始黑暗的時候,頓時渾身一個機靈。
他連忙跳到趙寧身后,麻利給趙寧捏肩按穴,還不忘給大姐陪一個笑臉,示意自己絕對會圓滿完成任務,不需要對方指教自己的武藝。
已經給大家做了烤兔肉的趙七月,理所因當的認為趙辛不能白吃白喝,也得干點活,作為長姐,必須要杜絕弟妹們好逸惡勞的習慣。
奈何趙辛雖然態度端正,手藝卻不堪入目,沒兩下,趙七月就看到趙寧開始齜牙咧嘴,連酒壺的嘴都找不準了,酒水灑在了胸襟上。
她沒好氣的站起身,又將趙辛踹開,自己親自上場,這才讓趙寧愜意起來。
就在趙寧養精蓄銳的這兩天,皇帝的大帳里,卻爆發了一場很不愉快的爭論。
“你們門第士子,不好好的考時務策論、詩詞歌賦,摻和我們將門的兵法演練做什么?”魏崇山惡狠狠的瞪著劉牧之。
就在剛才,劉牧之向皇帝提議,讓門第俊彥,也參加之前只有將門子弟參與的兵法實戰演練,而且很快得到了好幾名文官重臣的附和。
魏崇山覺得劉牧之這是前些天輸了玉佩、符兵,內心不忿,便想方設法找他們的不痛快,所以極力反對。
而趙玄極則察覺到了危機,皺眉道:“文武分流,乃是本朝定制,秋獵場上將門子弟考校兵法,門第俊彥比拼時務策論,也是傳統,怎能說改就改?”
高居案桌后的皇帝,并未立即出聲。
徐明朗呵呵笑道:“趙公多慮了,這只是一場年輕人的游戲而已,怎么就扯到軍國大事上了?我門第俊彥,有些日后需要出任監軍之職,自然要懂兵法、習戰陣。讓他們趁著這個機會,跟將門子弟學習一二,也是為了日后征戰沙場著想。”
“徐明朗,你休得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