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太難了,但你們來了,愿上帝保佑你們。”胖婦人抽泣不止。
他們走向下一個攤位,萊佛瑞擔憂的問:“你不怕別人利用中藥制劑來攻擊你,甚至是起訴你?”
“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陸飛淡然用中文說道。萊佛瑞???一張美女問號臉。哦哦哦,裝啥的忘了翻譯。忙把意思細細的翻譯給萊佛瑞聽。
“哇,你還會寫詩,好有文才。上次你也說了一句“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我已經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萊佛瑞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咳咳咳咳,抄襲抄襲,是別人寫的。”陸飛尷尬道。
萊佛瑞笑而不語。
“媒體怎么樣了?”陸飛有意的岔開話題。
“又來了好幾波,我簡單的說了幾句,請他們不要打擾我們做慈善,就讓拉斐爾和杜威擋著了。現在我們去隔壁街吧,這條街的流浪漢都拿到紙袋了。”
“好的,我的女王,我們上車。”陸飛和隊長通話后,大家上車到隔壁街繼續發放。
經過剛才的發放大家有了經驗,分發持續了半小時,隔壁街的東西就發完了。他們一條接一條的掃街。陸飛替幾個人清潔縫合了傷口,簡單的治療了一些皮膚病。轉眼間到了11點半,他們的物資都差不多發完了,甚至一小時前隊長和艾達還開出去幾公里,在24小時便利店又補充了一些面包,再開回來繼續分發。
發放的物資不多了,他們決定發完最后一條街就結束整個行動。陸飛帶著萊佛瑞又給幾位流浪者發了東西,走到了一個位置前,有個穿著藍布旗袍的黑發女孩子縮在角落,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眼神中又有警惕,又有渴求。
“這是我們發放的面包、水、維生素和驅蚊藥,放這里了,沒事我們就走了。”萊佛瑞輕聲說道。
“我不太會說英語,女士,你身邊的這位華裔是哪國人,會說緬甸語或者普通話嗎?”黑發女子用結結巴巴的英語問道。
“我是華裔,你會說普通話?你是華夏人?”陸飛關心的用普通話問道。
“我叫多玲,不是華夏人,要不我早就找大使館請求幫助了,我是緬甸人,老家在密支那附近的帕敢鎮,因為在中緬邊境打工,所以會說普通話。”名叫多玲的黑發女孩子用奇怪的普通話口音回答道。
“明白了,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受傷了嗎?”
“我是被蛇頭賣到米國來的,賣給了新墨西哥州的一個老牛仔做老婆,可是他經常打我,我實在受不了了才逃出來的。你能幫我治療一下身上的傷嗎?這兩天我有點發燒,大概是傷口發炎了。”多玲像是看到了親人般,哽咽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