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伊靜靜聽完,捂著肚子一臉哀怨的看著澤爾,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碰到了什么渣男怨女。
“共情能力太好了是這樣的。”第二人稱的講述方式,將代入感直接拉滿了。澤爾深呼吸了一口氣,頗有事后一根煙的感慨。
“吃魄羅的人會受到詛咒,這是真的嗎?”蘿伊捧起一只魄羅,輕輕撫摸著它的皮毛,后者舒適的瞇起眼睛。
“騙你干什么。你看,它們連皮炎……連性別都沒有區分,這還不夠魔法嗎?”
“沒有性別怎么繁殖?”她好奇道。
在她的認知里,只要是動物都有雌雄之分。
“魄羅長大到一定程度,就會分裂成許多小魄羅,一直這么輪回下去。至于怎么看年齡,一般是體型越大就越老,準確一點可以看它們的角。年紀越大的魄羅角越長,胡子也越明顯。”
澤爾對于魄羅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只能把一些他知道的科普給蘿伊。他感覺還有許多秘密藏在魄羅身上,等著他們去發掘。
“哦對了,最最重要的一點你得牢牢記住。魄羅是由愛誕生的生物,所以肚皮上才會有愛的印記。它們的歷史無從追溯,唯一清楚的是它們把愛作為存活的動力。離開了族群的魄羅,如果缺少了愛就會孤獨而死。”澤爾告訴蘿伊:“既然你接過了照顧它們的職責,那就一定要好好善待它們。以后它們的飲食,就由你來負責了。”
很明顯最后一句才是重點,不過蘿伊并沒有去反駁澤爾。
她相信這看似忽悠的一番話并不是沒有根據的,她也愿意去相信,愿意去把魄羅們照顧得健健康康的。
因為她看到它們的第一眼,就決定再也不能把它們的命運交給不靠譜的任性店長了。
千金不換。
“你不喜歡它們嗎?”蘿伊突然把魄羅捧到澤爾前面,四只腳對著他。
澤爾不假思索的回答:“喜歡啊。”
“那為什么不給他們洗澡,這么臟怎么接客啊!”
被店員大聲質問,屑店長連忙狡辯:“不是我不想洗,而是我沒有那個條件啊。”
“你想想,魄羅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弗雷爾卓德,那里的水不是結冰就是快結成冰了,所以魄羅肯定不習慣水洗啊。同樣不能水洗的倉鼠有專門的浴沙,所以我在想魄羅是不是得雪洗才行?”
“難不成你想等到冬天再給它們洗啊?可皮爾特沃夫幾乎不下雪。”蘿伊瞪了他一眼:“不行,等不了那么久,我現在就用濕紙巾把它們擦干凈,然后拉到太陽底下曬一曬。”
“也行。”
澤爾看著她將魄羅成團抱起帶往衛生間,他其實是想等到解鎖新卡的時候再給魄羅清潔的。
一費卡里就有冰系法術,制造點雪花出來絕對沒問題。
但問題是他目前還不知道怎么才能升級,零級的他使用不了一級的卡片。
一小時后,蘿伊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將魄羅們擦得干干凈凈并帶到門口去曬太陽。
這導致了許多沒見過魄羅的人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算是變相給咖啡廳宣傳了一波。
澤爾想著趁此機會出門走一下程序。
開店不是要剪彩么,他就出去放幾個禮炮,然后拿著剪刀咔嚓剪斷彩帶,大喊一聲“開業大吉”,這一套流程下來應該能吸引不少人來捧場。
但看見蘿伊為了保護魄羅不被路人騷擾,堅持陪著它們一起在陽光下曬到汗流浹背,他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千金大小姐能為魄羅們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難得了,他還是不要做出這種太功利的事情,以免傷了人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