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熊孩子能不能穩重點,先說清楚你二姐究竟怎么了”楚明洲還沒來得及和那兩位美女互留電話,不情不愿地被兒子拉著走。
楚子楊邊跑邊說“宋銘駿受傷了,二姐她婆婆把責任都算著了二姐和我的頭上,她們說不定已經吵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等會兒”楚明洲扯住了兒子“你老實告訴爸爸,宋銘駿為什么會受傷是不是是不是你二姐沒忍住脾氣動手了”
他并不是沒有根據地亂猜,楚子楓的心理疾病并沒有完全治愈,受刺激時狂躁的一面難以抑制,與家人爭吵時,摔砸過的碗碟酒瓶不計其數,楚明洲之所以執意跟來,就是擔心女兒出現失控的瘋狂之舉。
“爸您想的太離譜了,二姐怎么可能打小孩子,宋銘駿是自己摔的”楚子楊生怕節外生枝,來不及細致地講經過,就拖著老爹來到醫療室。
他們走到醫療室門口,正聽到宋家的老太后正在嘮嘮叨叨地指責楚子楓“摔傷可大可小,萬一銘駿留下什么后遺癥,你負的了這個責嗎,一看就不是親媽,根本不會真心關心孩子”
既然孩子受傷和自己的女兒沒有直接關系,楚明洲自然硬氣,立刻沖上前和宋家太后理論了起來
“你是做親媽的人,但是和小兒子致遠的關系相當不怎么樣,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女兒”
宋老夫人質問楚子楓“你爸怎么會來”
楚明洲左手插著腰,右手揮來擺去地耍威風“我來給女兒撐腰,免得她被你這個惡婆婆誣陷欺負”
“爸你少說兩句,不要挑事”對付慈禧婆婆,只能智取,不能硬剛,魯莽行事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楚子楓重戳蠢老爹暗示他安靜。
“你又不是高攀了宋家,憑什么受婆婆的冤枉氣”楚明洲難得父愛爆棚一次,之前宋家太后在宴會上怠慢楚家,他對此一直耿耿于懷,再見面自然滿腹怨氣,故意高調地告訴女兒
“致遠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顧,但對于這位架子比慈禧太后還要大的婆婆,你沒有必要事事遷就,一個和自己兒子都處不好關系的女人,對待兒媳肯定既刻薄又刁鉆,不把家折騰到四分五裂不罷休,咱們離這種人越遠越好”
“惡意誹謗,一派胡言”宋老夫人暴跳如雷,要不是顧及形象,非得當場撲上去撕爛楚明洲的嘴不可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不入流的暴發戶,做父親的滿嘴胡吣、毫無素質,教出來的女兒牙尖嘴利、刁蠻霸道,我絕對不容許這種沒有家教的女人進宋家的門”
“宋家不過是多富了幾代,就趾高氣昂地自詡為貴族,把雙目長在天靈蓋上當氣質,把狗眼看人低當光榮,沒有做女王的命,偏偏得了女王的病
我家的女兒絕不會曲意逢迎慣著你的臭毛病,更何況,致遠如今已經被你排擠出了宋家,我女兒完全沒有必要進你家的門”楚明洲越罵越起勁,甩開閨女的手,將毒舌功力發揮到極致
“宋家倒是好家教,你尤其會教女兒,宋致萱砸鍋的功力無人能及,不僅砸了奢侈品店,還砸了鳶尾餐廳和鉑璽酒店的招牌,差點連宋氏集團的商業信譽都砸的徹徹底底,你家的女兒如果稱得上是主流,那我情愿楚家所有的孩子都不入流”
這場親家大戰過于刺激,楚子楊站在門口不知所措,余光瞟見剛剛打球的幾個孩子跟著家長一起走了過來,他趕緊關上了門,走上前扯了扯姐姐的袖子
“二姐,有人來了,再這樣吵下去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