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宋老夫人還不至于完全糊涂,她的手緊緊抓著沙發扶手,開口問道
“不管我給致萱和致誠多少股份和財產,致遠都沒有意見嗎”
楚子楓聽這口氣覺得不大對勁,疑心偏心眼的婆婆會把名下全部資產都分給最愛的一對草包兒女,這樣對宋致遠著實不公平,她猶豫了幾秒,回答時有意留了余地
“我做不了致遠的主,只是替他傳話而已。”
宋老夫人看向草包兒女“你們兩人講講自己的條件,怎么樣才愿意退出公司管理層”
宋致萱對母親失望至極,她雖然最受寵愛,可是永遠都不滿足“媽,您是拿定主意要把我和致誠趕出公司嗎,我堅決不同意”
宋致誠自知能力不及弟弟,受寵程度不及姐姐,此時硬剛不是最優策略,他見風使舵地跳到了姐姐的對立面,試圖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
“我不想忤逆媽的意思,但致遠全權掌控公司我實在不放心,為了避免某些狼子野心的外人在宋氏作威作福,我想要媽名下全部的宋氏股份,以大股東的身份監督公司運營”
他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講的好生不要臉,但凡長腦子的人就猜得到,他爭做大股東的意圖,不是監督集團,而是曲線奪權,將來必定會利用大股東的身份掀風起浪。
還沒等楚子楓反駁,宋致萱就率先和宋致誠翻了臉“做你的春秋大夢,無論當總裁還是大股東,全都輪不到你,媽的股份只能給我”
宋致誠針鋒相對“股份憑什么全給你,鳶尾餐廳和鉑璽酒店的招牌都被你砸的徹徹底底,你還好意思霸占公司股份嗎”
宋致萱也毫不示弱地揭弟弟的老底“你直接管理的分公司沒有一家不虧損,一天到晚不是在琢磨如何拆東墻補西墻,就是耍陰招給我和宋致遠使絆子,你有臉要宋氏集團的股份嗎”
這對姐弟單吵架不過癮,很快就撕扯了起來,宋致萱實乃狠人,雖然滿臉是血,但戰斗力沒有絲毫下降,左右開弓給了弟弟兩記響亮的耳光。
宋致誠生得一張文質彬彬的面孔,看似是溫潤君子,實則為斯文敗類,發起狠來毫不留情,狠拽姐姐的頭發死不松手。
楚子楓在震驚之中后退了兩步,她活了二十八年都沒見過這么荒誕的場面,眼前這對自詡為富豪界貴族、張口閉口嫌棄別人是暴發戶的姐弟,瘋狂起來的樣子酷似心智未發育完全的幼兒園熊孩子。
反派憑實力送人頭,楚子楓壓根兒無需張口,只需靜看鷸蚌相爭,即可坐收漁翁之利。
周圍其他人都沖上前,七嘴八舌地勸架,其中錢永一所講的話最有效果
“你們這樣毫無理智地爭搶,只會讓媽更想把宋氏交給宋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