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看了看許攸疑惑的表情,然后說道。“許攸啊你自稱冠絕天下,對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這許攸聽到這張讓的話,覺得這張讓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他抬起頭看了看張讓,然后緩緩的問道。
“不知大人,所求解的到底是何事”
這張讓聽到這許攸故作疑惑的表情,直接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實不相瞞,我與這韓式倒也有些誤會,因此這韓式與我乃是不可調節的關系。”
張讓沒有直接說出自己派出刺客刺殺韓式的事情,而是掩飾了過去,對著許攸說道。
這許攸聽了張讓的話,自然也是明白了,張讓的意思,這張讓所求的自然是要對付這韓式。
“大人,這陛下如此處罰此事,明顯是偏袒那韓式,因此只能找尋這事情的根源所在了。”
許攸侃侃而談,這張讓有些疑惑,然后詢問道。
“許攸啊,你我不必打啞語,有什么盡可直言,不必遮掩。”
聽到張讓的話,這許攸趕忙回應。“大人,這事情的根源,無非在這朱符和這死去的衛仲道身上。”
張讓聽到許攸開始緩緩說出根源,他迫不及待的說道。“繼續說下去。”
張讓說著,還將桉牘上的酒水端了起來,喝上了一口,這許攸干咽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
“而此時根源中的朱符乃是不愿出嫁韓式,但此事過后,這朱儁老將軍,定然會責罰這朱符,因此這條根源,必然是無用了。但是,這衛仲道這條根源,倒是可以利用。一來這衛仲道,并非與韓式結怨,而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因此他死的冤枉,而河北衛家,定然也不會接受陛下這個簡單的處罰。”
張讓聽了許攸的話,面露喜色,然后示意讓許攸也喝上一口酒水,這許攸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將面前一碗酒水飲盡。
“聽你的意思是,讓我聯系河北的衛家”
張讓看著喝酒的許攸問道,這許攸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了看張讓。“不知大人,對著韓式到底有何想法。”
張讓對于許攸的話,沒有回答,這許攸也是識趣,便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說道。
“若是大人想處之而后快,便可借衛家之手,但陛下對韓式如此輕罰,那此事便可不大人親自涉險。”
張讓聽到許攸的話,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這許攸心領神會,繼續說下去。“只要差一人前去與這衛家聯系衛家的家主,澄明這衛仲道乃是被韓式故意設計謀害的。”
“那韓式的目的呢”
這張讓聽到許攸的話,明顯起了興趣。
“大人,這衛仲道來到洛陽是為了什么”
這許攸澹澹說道,這張讓想了想,然后干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對那蔡琰動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