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徐玉魚的哥哥嗎?我是她的班主任。”電話那頭說。
徐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你們媽媽留的電話打……”
電話那頭還沒說完,就被徐源冷冷打斷了,“她不是我媽。”
電話那頭的老師明顯愣住了,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
“那個女人拋棄玉魚跑了,如果你要找她,那對不起,我也聯系不到。”徐源又補充了一句,“我和玉魚不是親兄妹。”
雖然是誤會,可想到那個奇葩女人被當作他母親,他就感到一陣惡心。
徐玉魚的生母就是欺騙他爸的綠茶。
那個女人大學時就傍上了一個土豪,并為其生下了徐玉魚,想著母憑子貴,因為那土豪的老婆不能生育。
但她的美夢很快就破滅了,得益于醫學技術的不斷發展,不孕不育也不再是絕癥。
徐玉魚小的時候,是被她姥姥養大的,一開始那個女人還照看一二,到了后來就完全撒手不管了。
再后面,那個女人和他爸好上,但又被捉奸在床,于是破罐子破摔,扔下徐玉魚走了,聽說是傍上了一個富老頭。
他老爸看徐玉魚實在可憐,在出家前的唯一要求就是照顧好徐玉魚。當然那個時候徐玉魚還不叫這個名字,為了讓她忘記那個奇葩的女人,改了現在這個名字,還是徐源給她起的。
這些年徐玉魚上學,各種費用也都是徐源負責。
“徐玉魚還有其他監護人嗎?”老師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了,我就是她唯一的監護人,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說吧?”徐源回答。
“事情挺復雜的,你能來學校一趟嗎?”老師問。
徐源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好,我一會到。”
掛斷電話,徐源只能發信息向夏語嬋說明情況。
很快,夏語嬋就回信息了,“學長的妹妹沒事吧?如果學長實在忙的話,可以改天。”
“只是被叫家長了,現在還早,應該能趕得過去。畢竟你在悅來飯店訂個位置也不容易。”徐源回信息。
悅來飯店在他們學校周圍屬于不錯的酒樓,生意很好,需要提前兩三天才能訂到位置。
“那我等學長來。”夏語嬋還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
開著保時捷,徐源一路來到信德小學。
車停在學校旁邊的停車位上,保安看到從保時捷上下來的徐源,恭敬地問道,“請問您找誰?”
“我是徐玉魚的家長,剛才和他老師通過電話,叫我來學校。”徐源說。
“請稍等,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保安撥通電話。
徐源理解地點點頭,安靜地等待。
過了一會,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子從里面快步走出來,“誰找我?”
徐源聽出是電話里的女聲,主動開口,“我是徐玉魚的哥哥,剛才我們通過電話。”
徐玉魚的班主任看清徐源的相貌時,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哦,是沒錯,快進來吧!”
兩人并肩走在校園里,徐玉魚的班主任忽然遞過來一個醫用口罩。
“這是?”徐源疑惑地接過來。
“事情有點特殊,事實上不僅是你,初二三班的所有學生的家長都來了。”班主任自己拿出一個口罩戴上。
難道是要開家長會?可沒聽說過還要戴醫用口罩的?徐源雖然疑惑,但還是把口罩戴上。
“我先帶你去看一下徐玉魚吧!你要盡量保持心態平和,情緒不要太激動。”班主任說。
這又是什么意思?徐源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兩人說著,已經來到了學校的醫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