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過來了,咱們這京城是不是又要熱鬧了?”看著邵全這一行人走進城門,錢堂小聲嘀咕道g。
趙凌云:“這鬼知道。”
“你前些日子忙著成親的事,你不知道,”錢堂說:“高千里人還在路上呢,朝廷里已經快為他打起來了,有人說他該死,有人想保他。”
趙凌云忙就問:“想保他的人是誰?”
錢堂扭頭看,這會兒有外人在,這種話題他們還是先不討論的好。
還站在原地的司馬將軍,指一指城門里,跟趙凌云說:“大老爺,那些人能不能放了?”
趙凌云:“誰?涂山王府的那幫狗東西?”
司馬將軍小聲道:“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你總不至于想要了他們的命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趙凌云:“冬瓜呢?”
冬瓜忙就往趙凌云跟前抻頭,說:“小的在!”
趙凌云:“你去跟葫蘆說,讓涂山王府的那幫狗東西吃完了屎再走。”
“哎,是,”冬瓜扭頭就往城門里跑。
趙凌云看向了司馬將軍,說:“你叫什么來著的?”
葛二少說:“司馬韶光。”
趙凌云:“涂山王府在金水街,你要想給趙凌霄磕頭認主子,你可以去金水街。”
司馬將軍沒跳起來,他為什么要去給涂山王世子磕頭?
“挺能裝的,”趙凌云冷哼了一聲,邁步往城門里走了。
等這一幫人全都走了,司馬將軍還站在原地發愣呢,他只是為涂山王府的人說了幾句話,他就得罪趙凌云了?
“這他娘的就是來堵高千里的吧?”走出城門洞,進了城了,錢堂突然反應過來了,說:“這是人干事?”
他們天天在京師里遭人嫌,他爺天天在家罵他們這幫貨是人憎狗嫌呢,他們也沒想過要干這種事啊。
“那個穿喪服的,”韓吉說:“他家里有人死在玉鋒關了?是被高千里害死的?”
“扯犢子呢,”趙凌云說:“我們都不知道高千里什么時候到,一幫挑屎的知道?”
錢堂:“他們可能就是今天挑一下,平日里干別的活。”
“甭管他們是干什么的,”趙凌云小聲道:“這幫人是怎么知道日子的?這演戲給誰看呢?還是要逼著高千里去死?剛才姓邵的那孫子你們沒瞧見?沒人上去給高千里潑屎,跟事先說好的不一樣,那孫子心里犯疑呢。”
“是誰干的這事兒?”錢堂就問。
城門前的路上,涂山王府的管事和他的手下,都被葫蘆帶人扔糞里了。
“剛才那個瘦子呢?”趙凌云問跑到了自己跟前的葫蘆。
葫蘆就看錢堂的人,那人不是他看的啊。
“人呢?”錢堂就沖自己的小廝喊。
這小廝四下里看看,一幫人這才發現,剛才那個瘦高個兒不見了。
“呵,”葛二少冷笑了一聲。
趙凌云:“你知道那孫子住哪兒?”
葛二少:“他不跑落我們手里,也許他還能活,不過現在他很快就會死了。”
葛二少的狐朋狗友們一起:“啊?”
“剛才早茶沒吃完,我們回去?”葛二少說。
趙凌云:“什么?你們今天吃早茶了?怎么沒叫我?”
還是不是兄弟了?
錢堂:“你今天不是剛成親的第二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