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樓你……”
趙凌云回身一巴掌,將在他身后要罵他的小文官打得話只來及說了四個字,見這人還站著沒倒,趙凌云就又打了這位兩拳頭,將人打到了地上,才停了手g。
前來斥責高千里的人里,除了官員,還有國子監和太學的學生們。年輕人總是容易熱血上頭,被趙凌云打得這位是國子監的教習,看見自己的先生被打,國子監的學生們先忍不住了,沖上來就要打趙凌云。
葫蘆帶著眾家丁將趙凌云護在了身后,雙方人馬就又是一番混戰。說實在的,讀書人打架,真的還就不如葫蘆這幫大字不識一個的家丁,畢竟打架這種活動它是需要力氣的啊。
趙凌云沒管身后的戰場,大老爺往陶遷的跟前走,這短短的五六米路,沖過來四五拔人攔他,但都被趙大老爺十分英勇地給打退了。
陶遷站在臺階上,他現在是退無可退,除了挨一頓趙凌云的打,來顯得自己這次為天下人出聲的舉動,是如何的艱難外,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可到了陶遷跟前的趙凌云卻沒急著動手,而是背著手,跟陶遷一起看葫蘆一幫人揍人。
葫蘆這一幫人這次沒打多長時間,這主要是他們不惜命,可跟他們對打的人惜命啊,而且等國子監的學子們反應過來,他們跟越國公府的下人們打架,這太有失身份了啊,所以葫蘆們的打架對手,自己退卻了。
“不打了?”趙凌云說:“不打了,那我就跟陶賤人說說道理了啊。”
“呵,”陶遷冷笑。
“你覺著我不配?巧了,我也覺著你不配,”趙凌云說:“不過呢,身為臣子,你爹媽死了我用不著哭喪,可咱們圣上的這座江山,我得幫著守好了。”
陶遷:“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你一口一個國賊的罵人家高千里,”趙凌云大聲道:“我就問你,圣上判他的罪了?”
陶遷:“高千里敗軍之將,還需圣上判他的罪?他若還有為人臣子之心,他就該自絕于玉鋒關,以死謝罪。”
“圣上命人押解他入京,為的就是要當面審他,”趙凌云說:“你也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你知道審是什么意思嗎?”
陶遷微皺了眉頭。
“為什么要審高千里?那就是因為不確定他有罪沒罪啊,”趙凌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圣上都不確定他有罪沒罪呢,你個賤人你知道了?你做夢去的玉鋒關,這場仗是怎么打的,你都看見了?”
“今天你們這幫人怎么不挑著屎來了?”趙凌云又問臺階下的眾人:“城門口沒折騰起來,今天跑這兒拿嘴噴屎來了?你們瞧瞧你們自己,陶賤人的話你們也信?我家趙老二腦子不好,你們的腦子也不好使?”
“趙凌云!”陶遷發覺不好了,趙凌云這渾人今天說話有理有據的,道理眼看著要站這渾人這頭了啊。
“去你娘的,”趙凌云給了陶遷一耳光,道理講完了,他不打,他還留著這陶賤人過年嗎?
看見趙凌云又動手了,葫蘆一幫人馬上就著上了,已經打了兩回了,這會兒再打,完全就是越國公府這一幫人輾壓性的毆打了。
“他們在醫館那回,打架看著不怎么行,”大力跟雙燕一起站在車窗外頭,跟車里的江明月說:“今天看著卻又還行了。”
江明月:“在醫館他們遇上的是涂山王府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