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莉冷著臉，“小伙子，你膽子不小。”
“沒有，夫人太夸獎了，我只是個特助而已，怎么敢跟您頂嘴。”文森揚聲叫了一聲：“林秘書，泡兩杯咖啡來。”
他又轉過頭對張巧莉說道：“夫人，顧小姐，你們要是想等，那就在會客廳等，咖啡點心我會為你們準備妥當，我也還有工作要做，就不奉陪了。”
“站住！”張巧莉叫住了他：“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文森沒辦法，只能走了過來，在張巧莉的不遠處站定：“夫人請問。”
張巧莉給顧心蕊使了個眼色，顧心蕊立刻心領神會，說道：“媽，我去下洗手間。”
張巧莉點了點頭，示意她快去。
文森有點狐疑，皺著眉想看看顧心蕊去了哪里，可是很快就被張巧莉尖細的嗓音給拉了回來：“你干嘛？我女兒去上洗手間你也要跟去啊？”
文森趕緊收回了視線：“沒有，我只是怕顧小姐不知道洗手間在哪里，想給她指路。”
“哼，假好心罷了，我問你，你們封總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這邊，張巧莉牽制住了文森，顧心蕊繞了一圈，從后面回到了不遠處文森的工位上，點開了購物網站的網頁，快速瀏覽著訂單記錄。
奶粉、紙尿褲、兒童玩具……
真的跟媽媽說的一樣，全都有。
這些訂單的收貨地址是……
顧心蕊牢牢記住了這個地址，還是不放心，又用手機拍了下來，這才貓著腰從文森的工位里退了出來，又繞了一圈回到了原位。
她回來的時候，文森已經被張巧莉問的不厭其煩，滿臉都是克制。
張巧莉跟顧心蕊對視了一下，心中知道已經得手，便站了起來說道：“行，既然你們封總今天沒在，那我為難你一個小特助也沒什么意思，這樣吧，等他回來，讓他給我回個電話，這你總辦得到吧？”
終于結束了……
文森如釋重負，“好的，這個我辦得到。”
張巧莉點了點頭，帶著顧心蕊離開了新封集團。
母女兩個一出公司大門，顧心蕊就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媽，我拍到老宅的地址了。”
張巧莉輕蔑地看了她一眼：“看你那點出息，多大點事兒？”
“是是是，只要媽你出馬，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顧心蕊咬著牙冷聲道：“只要那個小雜種沒了，時繁星不恨死他才怪！他們兩個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
張巧莉也贊同：“既然拿到了地址，那我們也得盡快行動，免得夜長夢多。”
“媽，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怎么辦？”張巧莉道：“當然是要讓時繁星親眼看到她的女兒慘死，那樣才算解氣！”
兩個小時后，兩個人打車來到了封家老宅的門口。
今天下著雨，不過老宅外面的花園里有一個小涼亭，老管家正抱著小圓月在涼亭里玩。
小家伙很活潑，一直伸出手想要去夠老管家手上的毛絨玩具，咯咯笑著，一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這小雜種長得還挺像時繁星，怪不得云霆那么愛她。”顧心蕊咕噥了一句。
張巧莉瞥了她一眼：“現在，打電話給時繁星，讓她來。”
“媽，這里畢竟還有個老管家，我們要動小雜種，這個老管家怎么辦？他要是看到了，一定會跟封云霆說的。”
張巧莉道：“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說著，她從寶寶里拿出來了一個奶瓶，顏色和款式居然跟嬰兒車上掛著的那個一模一樣。
“一會兒你找機會，把這個奶瓶給換掉就行了。”
“媽，這奶瓶上……有毒？”
張巧莉道：“下毒？你不怕警察抓啊？”
“那要怎么弄死那個小雜種啊……”
“那小雜種出生才不到一個月，腸胃嬌嫩的很，”張巧莉道：“這里面有高濃度的酒，跟水一樣是透明的，看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