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的心頭有千百種思緒不斷地碰撞著。
他要是學了類似于“水遁—水陣壁”那樣的防御性忍術,怎么也不至于被一個A級的大瀑布之術把兔符咒的力量逼出來。
“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鳴人對著那個面具忍者說道:“摘下面具,自縛雙手投降。否則的話,他就沒命了。”
“你已經見識了我的速度,你應該知道,你是不可能從我手底下救人的。”
原本還想試試白的身手,但既然已經把再不斬打到重傷的地步,那就沒有再藏拙的必要了。
一味的扮豬吃老虎根本不可能實現。
一頭豬連續吃下了幾頭老虎,除非對手的腦子也和豬一樣,否則早該發現這頭‘豬’的異常了。
“再不斬大人...”掙扎了片刻,白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
她的雙手宛如灌了鉛一樣沉重,緩緩把面具摘下。
面具之下不是什么兇神惡煞的面孔,而是溫柔的少女面龐,仿佛鄰家的大姐姐一樣。
她將雙手背縛著,臉上帶著不屈的表情,看起來仿佛木葉忍者才是邪惡的一方。
“你真的給了我很大的驚喜啊,鳴人。”卡卡西一個瞬身術來到了鳴人身前。
“在你這個年紀,能擊敗霧隱的鬼人,實屬了不起!”
卡卡西這話是真心的贊揚。
他剛才也想過,如果換成自己來應對鳴人那一招該怎么辦?
得出的結論是,要么使用分身作戰,不暴露本體;要么就直接瞬替身逃跑,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這也多虧了卡卡西老師您的教導啊。”鳴人回答道。
沒有卡卡西教他的瞬身術,他是沒法解鎖兔符咒的。
“他怎么辦?”夕日紅也施展了一個瞬身術,來到了鳴人身邊。再不斬此時氣息微弱,看上去一副隨時就要死掉了的模樣。
“緊急治療一下吧。”卡卡西說道:“如果有醫療忍者在的話,倒是可以施展‘掌仙術’來救治。”
要想修行醫療忍術,必須要有十分精密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即便是木葉這樣的大忍村,醫療忍者依然是稀缺的香餑餑。
“要想再更進一步的治療的話,那就只能把他帶回木葉了。”夕日紅補充說道。
在戰斗中擒獲了霧隱的叛忍,這是大功一件。
無論是救治后拷問霧隱的情報,還是把再不斬送還霧隱來加強關系,總之就是好處多多。
“鳴人,你怎么看呢?”卡卡西向鳴人詢問道。
畢竟再不斬是他擒獲下來的,于情于理都要過問鳴人的意見。
“我沒有異議,卡卡西老師。”鳴人說道。“我認為,先把再不斬押送回木葉,至于這位,則留在這里由我們看管,同我們一并返回木葉村去。”
相比于重傷失去戰斗能力的再不斬,白卻是毫發無傷。帶著她一起回木葉,半路上出岔子的可能性太大了。
“那么,我一個人帶著再不斬先行返回木葉,第七班的諸位,就交給你了,紅。”卡卡西將護額拉下,重新遮擋住那只寫輪眼。
夕日紅看了鳴人一眼,感嘆道:“有鳴人在這,即便卡卡西你不在,第七班也出不了什么事的。”
“不過在走之前,我還得弄清楚一件事。”卡卡西沉聲道:“我們去見見那位造橋大師,達茲納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