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的腦袋里頓時“轟”的一下就炸了,他十分確定在昨天的時候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方不可能知道他的底細,甚至他家里的狀況,后面那個同伴都不清楚,陳敬之怎么可能會一口就給道出來的?
小平頭眼神驚恐的咽了咽唾沫,說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玄門有五脈,山醫命相卜,其中命字脈和相字脈精通卜算算命和相面之術,但在我看來的話你們玄門如今在這兩脈上大多的精髓都已經被遺失了,懂得可能就是比皮毛多一些而已,實在是有些可惜了,但你要知道的是,幸好世間不止玄門五脈精通這些古老的術數,玄術,不然老祖宗的這些東西可就都扔了……”
“啪,啪”陳敬之說完就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千萬不要去賭我有沒有能力可以找到你的全家,還有他的,你所做的也無非是很簡單的事,按時給我通風報信就可以了,以后你當你的玄門弟子,咱們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明白?”
陳敬之走了,剩下小平頭心神俱驚的看著他的背影,同伴走了過來,皺眉問道:“這個人又過來了,他剛剛跟你說什么了?”
“我要說他是個瘋子,你信么……”
陳敬之的警告無疑在他的心中已經起到作用了,甚至也可以說是懼怕,如此一來的話,往下陳敬之跟裴璞玉之間就相對要輕松一些了,有空么就過來,沒空么就讓他倆看著就可以了。
剩下的,他就得以泡妞為主了,沒辦法誰讓咱動心了呢?
回到宿舍里,陳小樹似乎已經做好了三堂會審的架勢,見到陳敬之走進來,他“撲棱”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問道:“大哥,你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啊,我昨天是不是沒有告訴你裴璞玉是什么人?復旦建筑系校花,穩坐頭把交椅三年之久都沒人能撼動她的位置,你該不會是告訴我,你真的一見鐘情了然后要朝她下手吧?”
陳敬之歪著腦袋,非常嚴肅和認真的說道:“你覺得我哪里有像是在開玩笑么?”
陳小樹想了想,說道:“好像還真沒有”
“那我交給你個事去做”陳敬之說道。
“啥,陳哥?”
陳敬之說道:“最遲后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在床頭必須看見一張復旦食堂的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