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龍房”內。
“說吧。”
敖嬌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兒子。
其實她已經掌握了足夠情報。
以她的心思,多少也猜出此事和敖廣沒什么關系。
非要扯個關系,那就是敖廣手下的那個叫巴圖的,問題很大
敖廣道“母王,此事,是我的一個好兄弟巴圖策劃的”
“兄弟”
敖嬌“哼”了一聲,對敖廣的用詞很不滿。
“注意你的用詞。”
“你一個王子,卻和一個下人稱兄道弟,成什么體統”
敖廣低著頭,用平淡卻堅決的語氣說道“母王,巴圖就是我兄弟”
敖嬌笑了。
“廣兒,你好大的膽子。”
“為了一個下人,你竟敢頂撞我”
敖廣道“請母王降罪但即便母王降罪,兒臣對巴圖的兄弟之情也不會改變。”
敖嬌懶得為了一個下人和敖廣爭論“說重點”
敖廣道“是,母王事情是這樣的”
于是,他就將巴圖所做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到最后
“至于和玉姐撞上,那純屬巧合。”
敖嬌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府上的那個叫巴圖的下人倒也有忠義之心。但,他卻妄圖用朝廷的臉面來成全他的忠義。只這一點,他就該殺”
“天牢劫案”這么大的事,壓都壓不住。
等到它傳播開來,朝廷的臉面何在
偏偏
最后的結果是,朝廷的臉面也丟了,戴姓神秘男子也跑了,四個重要的犯人也沒了
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
也就是巴圖死了,否則非嚴懲不可
敖嬌道“既然那個林蔭有問題,那你這婚就別結了。等下我就讓龍衛去拿人。啞巴失憶這種荒謬的話也就你會相信。我倒要看看能從她的嘴里撬出什么聲來。”
敖廣道“母王且慢”
敖嬌道“你還有何話要說莫非你還想和那個女的成親”
其實若是“天牢劫案”之前,就算知道“林蔭”這個女的有問題,敖嬌也會恩準她和敖廣成親。
但是
“天牢劫案”真的是徹底觸怒了她。
既然那個“林蔭”和神秘戴姓男子有勾連,那么無論如何,敖嬌都不會允許“林蔭”和敖廣成親。
敖廣道“是”
敖嬌“龍目”一睜“你”
瞬間一股恐怖的威壓就直逼敖廣而去
敖廣道“母王,請聽兒臣說完。”
敖嬌“哼哼”
敖廣硬撐著來自“母王”的巨大龍威,道“兒臣是想利用這次的婚禮設一個局,引誘那個姓戴的上鉤,拿下他,奪回兒臣失去的半滴圣龍精血,更為小巴報仇請母王恩準”
敖嬌“”
漸漸的,那壓在敖廣身上的恐怖龍威倒是漸漸消散了。
敖嬌臉色的神色稍稍的緩和了些,道“虧你還有腦子。我還以為你腦子里裝的全是那個女人給你灌的湯。若你的目的是這個,我準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敖廣道“請母王示下”
敖嬌道“此時之后,我要你親手殺了那個林蔭”
敖廣“”
敖嬌眉梢微微一挑,道“怎么不愿不舍”
敖廣一咬牙,道“兒臣遵命”
這一刻,他是痛苦的,痛如刀劍扎心
一方是心中摯愛。
一方是已逝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