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關系差到了這個地步……
師絕萱問道:“很意外?”
戴浩仁點點頭。
師絕萱道:“我很討厭她總是一副自以為為了我好我就該聽她的架子!我要你將她這種自以為是徹底擊碎!”
之前她已經和師絕芷說了自己要調查母親死亡的真相。
可師絕芷卻讓她不要疑神疑鬼。
說母親之死的的確確是病逝。
這讓師絕萱覺得師絕芷是在說她沒事找事……
師絕萱如何不惱火?
她,可不是善茬!
曾經被“師家”視作可有可無的廢物,她就憤而離家。
直到需要有人作為聯姻的工具,才想起她。
如今她變強歸來,她要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
戴浩仁看著師絕萱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那我要真贏了……”
話雖然只說了一半。
師絕萱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
“小樣!”
“只要你憑本事贏的,我還能攔著你?”
“不過……”
戴浩仁連忙問:“不過什么?”
師絕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一個都夠你累的。”
“兩個……”
“你吃得消嗎?”
“我要是不滿意……仔細你的皮!”
嘶!
戴浩仁只覺得皮一癢癢。
心里不由得竄起一股邪火。
被小瞧了?
不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戴浩仁立馬抄起師絕萱,咬牙切齒的往臥室走去。
“你干什么?”
“馬上就到飯點了。”
戴浩仁道:“對啊,現在就干飯!”
師絕萱愕然。
合著我成飯了?
這邊師絕萱被棍棒加身。
另一頭。
也有一個人正被棍棒招呼。
所不同的是,這根棍棒屬于一個黑衣女人,而挨棍棒的則是一個少年。
這里是一處廢棄的倉庫。
夕陽從破碎的窗戶上投射進來,照在了那個少年身上。
將他身上的血污映照的越發瘆人。
砰!
咔嚓!
啊!
又一根腿骨被打斷了。
“說嗎?”
“你說了,我現在就給你致傷。”
“要不然就算我不殺你,你下半輩子也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黑衣女人用染血的棍子勾起那少年的下班。
倘若戴浩仁、白馳在這里,一定會認出,那少年正是“大頭”牛仁!
“說……”
“我說了……你也會殺了我……反正都要死……”
“我說個屁啊!”
牛仁卻是硬氣。
“你錯了。”
“只要你告訴我我弟弟是怎么死的,我非但不殺你,我還要重用你。”
“相信我,我呂陰曲要殺的人,誰也救不了。”
“反之我呂陰曲不想他死的人,誰也殺不了。”
牛仁道:“你……沒有騙我?”
呂陰曲,也就是呂士旦的姐姐,道:“你還不夠資格讓我騙你。”
牛仁苦笑一聲,道:“如果……我在被別人逼迫的情況下參與了呢?”
呂陰曲道:“我不管你有沒有參與,我只找罪魁禍首!”
牛仁如溺水的人一般抓住了這個救命稻草。
“好!”
“我說!”
“是戴浩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