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只不過是為了驗證前一個人有沒有說謊。”
“所以,你得說實話!”
“不然我們之間的友好交談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丹丘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得發誓,決不能泄露是我說的,同時我也不會做你們的證人!”
師絕萱牙關已經咬了起來。
丹丘竟然這么說……就意味著里面肯定有問題!
師絕萱道:“好!我發誓,不會讓你做這證人,也不會泄露是你說的,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戴浩仁道:“我和媳婦兒一樣。”
丹丘嘆息一聲。
又報了個價,才道:“你娘……是被人下了毒!”
縱然早就有這方面的猜想,師絕萱還是如遭雷擊,當場僵立。
我娘……
真的是被毒害的!
是誰?
到底是誰?!
師絕萱聲音低沉的說道:“那你當時為什么不說?!”
“因為我治不了!”
“那毒極為刁鉆詭異,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更何況……”
丹丘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歉意。
“就算我能治,我也不敢治。”
“‘師家主母’被人投毒,這里面定然牽扯極廣,我不想陷入其中。”
“后來我了解到,當時‘師家’又請了幾個名醫,也都沒治好,想必他們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師絕萱緊緊的攥著拳頭,道:“你們這樣……妄為醫者!”
丹丘搖搖頭,不欲多言。
戴浩仁問道:“線索呢?難道一點線索也沒有?”
“這些年來我其實一直在研究那種毒藥。”
“然而研究至極已經快二十年了,依然沒能成功。”
“我至今對其仍然沒有實質的認識。”
“我師承的‘火神派’也是‘醫道名門’,我所學也自認沒有辱沒‘火神派’。”
“能讓我束手無策的毒藥……一定出自‘五大醫門’!且制毒者道行一定非常高深。”
這樣的線索過于主觀。
但卻也不失為一條線索。
再問不出什么來,戴浩仁和師絕萱離開丹丘的包間,回到了自己的。
“我去找水恨深!”
“一定是她!”
“我娘死了,她就是最直接的獲益人!”
戴浩仁一攤手。
“找她沒用。”
“不管是不是她,她都不會承認。”
“她不承認,你又能哪她如何?”
“再說萬一不是她,你解決她后就停止調查,那豈不是太便宜真兇了?”
師絕萱道:“那你說怎么辦!”
戴浩仁道:“繼續耐心的調查下去。然后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爹。”
說著,他取出手機,笑道:“我都錄好音了。”
師絕萱面露遲疑:“可是……”
“你不用違背誓言。讓我來。”
“我可是反派,說話不算話可是專利。”
“真要是落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認了。”
“所以我要趁著還活著,盡情的享受人生!”
師絕萱突然兩腿對半分開,坐到戴浩仁的身上。
“進來……”
她需要一場劇烈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