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川倒沒想到林黛兒如此大膽,先是驚愕地皺起眉,然后他雙手環繞在胸前作壁上觀。
林黛兒不愧是紅顏禍水,長相嬌艷動人,身段也流風回雪,千嬌百媚。
尤其那嫩若嬰兒的粉白肌膚,男人陷進去就舍不得出來。
隨之,沈墨川黑眸陰冷下來,弟弟就死在在這個女人的手里。
林黛兒感覺到后背有一道寒徹入骨的目光,快要把她凍成冰柱。
她回頭看見沈墨川臉上烏云密布,心情莫名地好起來,不由地粲然一笑:“看來我礙了沈先生的眼,實在抱歉。”
“哼!”沈墨川不悅地冷哼一聲。
這女人的臉上可沒有丁點的抱歉之意,眼底反而閃動著狐貍般的狡黠目光。
車子緩緩地往寸金寸土的海灣區駛去,再進入建在半山腰的恢宏古典莊園。
林黛兒自小家境優渥,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面,也不得不贊嘆莊園的主人有品位。
這里無一處不美。
管家早站在門口相迎,恭敬地說:“沈先生,客人都來了。”
沈墨川淡漠地頷首,叮囑管家:“你把酒窖珍藏的美酒都拿出來,歡迎林小姐的到來。”
頓時,林黛兒笑得比哭都要難看。
以她和沈墨川之間的深仇大恨,他如此盛情款待她,肯定要把她往死里弄。
看來今晚她不好過了。
舞池響著震耳欲聾的爵士樂,男人和女人瘋狂地扭動身體,把驕奢淫逸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沈墨川一來,所有人都上前打招呼,等看見旁邊的林黛兒全都面露鄙夷的神色。
為首的張楷挑眉,惡意挖苦:“這不是我們高中同學林大小姐嗎?你從牢里出來了,看來牢里的伙食不太好,你瘦了很多。”
當年林黛兒是高嶺之花,圈里的公子哥都想方設法采摘下來。
張楷也不例外,他是動靜鬧得最大的人之一,調用兩輛直升機放橫幅來表白。
誰知林黛兒當眾拒絕他,害得他丟盡臉面,淪為大家的笑話。
沈墨川推著林黛兒往前:“你去給張少敬幾杯酒。”
她面色一白,張楷是圈里臭名遠昭的變態,還是個暴力狂。
她對沈墨川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順從地打聲招呼:“張少,你好。”
張楷興奮的眼睛瞪成銅鑼大,激動地問:“沈先生,你讓林黛兒給我敬酒?”
“只是敬酒又沒什么。”
沈墨川悠然自得地坐下,端起酒杯優雅地品起美酒。
張楷輕浮地摟住林黛兒:“以前你把我當廁所里的蒼蠅,現在任由我搓圓捏扁,你后悔沒跟我了吧!”
林黛兒不想惹事,敷衍著回道:“張少說得對。”
張楷高興地喝了好幾杯酒,說話更沒了分寸:“我最看不慣林重山倚老賣老的樣子,這個老東西終于死了,不再礙我的眼。”
林黛兒能忍受別人欺壓自己,卻不能忍受別人侮辱逝世的爺爺。
她再也不裝溫順,氣憤地把酒潑向張楷的臉:“張楷,你就是個得志小人,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瞧不起你。
我林家是沒落了,但張家有你這種敗家子,也離破產不久。”
張楷的臉色比鍋底都要黑,林黛兒居然又當眾給他難堪。
他非得好好教訓一番,不然他就沒法在圈里混下去。
“你真當自己還是郵輪大王的孫女,別以為我不知你家資金鏈快斷了,為籌集資金,你給所有的同學都打過電話。今天我就算弄死你,你都奈何不了我。”
說完,他掄起肥大的巴掌就要抽打林黛兒。
“張楷,我都還沒舍得打她,你倒是比我先動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