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林黛兒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你就是想折磨我對吧?”
沈墨川的手指在她充斥著女性魅力的S曲線游走:“男人有兩大趣事,第一種讓小姐從良,第二種讓貞女變得玩物,我很期待你的變化。”
那種陰涼的感覺如毒蛇游進身體般瘆人。
林黛兒兩頰慘白,眼睛冒著熊熊的怒火:“沈墨川,你一定不得好死。”
沈墨川對她的惱怒視而不見,粗糲的指腹往上撥弄,彈奏起一首纏綿香艷的曲調。
他身體的溫度逐漸攀升,喉嚨干渴難耐,想索取得更多,再多一點……
突然,指尖觸碰到血跡的粘膩感,再往上探進,摸著凹凸起伏的傷疤。
林黛兒疼得倒抽一口氣,秀眉緊皺起來。
沈墨川寒著臉,直接要把林黛兒的毛衣往上掀起。
她自然是不肯的,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臉上盡是憤恨與委屈:“沈墨川,你還想怎樣羞辱我?”
“你要是不想我真在這里辦了,你馬上松手!”
沈墨川俊美的面龐帶著暴風狂雨的猙獰與可怖,她心有畏懼,不情不愿地松開手。
他粗暴地往上一掀,看見她后背好不容易脫痂的傷疤又傷著,里面的白毛衣染上一大片紅色。
他眉峰一凜,殺氣遍布:“你不是好了嗎?這是怎么傷的?”
林黛兒心虛地扯下衣服。
她應該是被傅斯年推倒時撞傷的,原以為只是小傷口,沒想到流了那么多血。
為了掩飾情緒,她揚唇媚笑:“沈墨川,你不是要折磨我嗎?我傷得越重,你應該越開心才對,難道你是關心我?”
“關心你?”
幽冷的聲音從沈墨川薄削嘴唇溢出,冷得就像是陰曹地府溢出的陰氣。
他拿起手帕嫌棄地擦拭沾了血的手指:“這樣會影響我的興致,你最好快點恢復。”
那難言的刺痛襲上林黛兒的心頭,錐心刺骨,每一根神經都隨之揪疼。
她手指攥得發青,緊咬著嘴唇盯著沈墨川。
他如玉般的臉泛著冰潤的光澤,通身散發著君子如蘭的風華。
無論怎么瞧,這句話都不像從他的嘴里冒出來。
可他那張性感的紅唇用無比尖酸的話一次又一次地羞辱她,把她的自尊踩在腳底下,狠狠地碾壓踩碎。
周圍的氣溫陡然升高,火花飛濺,即將有一場大戰開始。
這時,后面響起輕靈婉動的女聲:“墨川。”
像冬日傲梅,秋日山茶,又像夏日玫瑰,還像春日嬌蘭,光是聽見聲音,就能感受到四季的美好。
這是多絕色的佳人?
林黛兒順著聲音想看過去,但一排排書架擋住了視線,她看不見人。
沈墨川面色一凝,冷睨著林黛兒厲聲警告:“不準出聲!”
現在她頭發散亂,衣衫凌亂,脖頸遍布著曖昧的紅色吻痕,自然也不想別人發現自己。
要是女人是沈墨川的妻子,又或者是未婚妻之類,那她就是被抓奸在現場的小三。
她識趣地點了點頭,蜷縮成一小團躲在角落處。
女人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如同踩在林黛兒的心尖,額頭沁出密密的冷汗。
現在網絡上很多正妻手撕小三的視頻,要是她被拍上去,這輩子都別想抬頭做人。
旁邊的沈墨川倒是淡然得很,他不緊不慢地整理襯衫的褶皺,舉止優雅又從容。
隨著距離的拉近,她透過書架縫隙,已經能看見女人一抹艷麗的紅裙,還有精巧的黑色高跟鞋。
她局促不安地瞪著沈墨川,示意他趕緊離開。
沈墨川垂眸看了一眼腳下的林黛兒,高傲的冷嗤一聲,旋即大邁闊步地走出去。
隱約間,林黛兒聽見沈墨川說:“我們走吧!”
那清洌薄涼的嗓音多了一絲柔情,冰山綻放出清妍的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