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的聲音難聽極了。”
沈墨川蠻橫地捂住她的嘴巴,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肩膀,把她定定地按倒在后車座……
林黛兒的后腦勺重磕在車門,撞得頭暈目眩。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迫著她跪在地上,他滿身暴戾,兇狠如惡魔。
隨之,她的身上傳來一陣冰涼,車內的暖氣開得很足,她依舊凍得渾身冰涼。
她拼命地掙扎,嘴巴難受地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片刻后,沈墨川松開掐著她腰肢的手,不悅地推開她:“來那個了?”
林黛兒蜷縮在車角落成了一個小米團,聲帶嘶啞地回:“是。”
“你們沒做?”
“沒有。”
沈墨川俯身掰回林黛兒的臉,摩挲著她蒼白起皮的嘴唇:“那你嗓子怎么啞了?難道不是叫得太久?”
她抬頭看著沈墨川那張清貴冷傲的臉,他就是個長相高貴,骨子下流的偽君子。
林黛兒眼底閃過一絲嫌棄:“譚老讓我讀了整晚的詩經。”
沈墨川挑起英俊的劍眉,聲音透出一股冰渣子的冷:“只是讀詩,什么都沒做?”
林黛兒又是點頭:“是!”
沈墨川緩緩地坐直身子,略微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西裝革履,矜貴無雙。他墨眸中濃郁的暗欲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凜與薄涼。
林黛兒在心里長長松一口氣,幸好他存在一點良知,并不是完全的野獸。
下一刻,沈墨川隨手從旁邊拿出一本財經書扔給她:“既然你那么會讀書,也讀給我聽吧!”
“啊!”
林黛兒快要哭了。
她嗓子干得都要冒火,聲帶也拉傷了,嘴里還有血腥味,再讀下去,可能要變啞巴了。
沈墨川臉色凝沉莊重,宛如睥睨一切的帝皇:“不樂意?”
“怎會呢?”
她可沒膽子違抗他的命令,只能打開書,扯著嗓子念起英文原版的財經書。
又過了一個小時,車子在林黛兒的家門前停下。
她如釋重負地合上書本,溫柔地笑道:“沈...沈先生,再見。”
沈墨川高冷地點下頭:“嗯,改天見。”
林黛兒的后背瞬間僵直,她期盼一輩子都見不著沈墨川。
等下車后,她撒腿往家里跑去,直奔向飲水機,再也顧不上什么狗屁淑女形象,連續喝了三大杯水。
林慕青晨練回來,瞧見林黛兒仰著頭咕嚕咕嚕喝水的模樣。
他立刻沉下臉厲聲呵斥:“你瞧瞧自己都像什么樣子,整宿都不回家,就連喝水都跟個粗魯的村婦。”
心里的毒蔓藤穿過五臟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憤恨。
她也開始仇恨父親了。
林黛兒回頭看向林慕青,勾起紅唇自嘲:“我背過命案,做過牢,自然比不上粗魯的村婦。”
“你……”
林慕青氣得臉色發青:“人家張總打電話向我投訴,說你驕橫粗鄙,他不會娶你的。我要是再不管你,更沒人娶你。”
她不由地冷笑:“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往我的果汁里面放迷藥?”
“那說明張總看上你,要是結婚了,你們遲早也會發生關系。”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