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川懶得聽她廢話,簡單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地面,從后面貼近。
他要人總是要得很兇,把人往死里整的,林黛兒全身的神經驟然繃緊起來。
她耳邊盡是沈墨川深一下,淺一下的呼吸,帶著焚燒一切的野火,吻隨之落在她的后脖頸,肩膀……
好累,好困,身體好熱,好燙。
她的眼皮變得好重,好沉,沉重得都睜不開。
眼皮一合,林黛兒的頭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沈墨川看著躺在地毯一動不動的林黛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都還沒做,那種箭在弦上的滋味最是折磨人。
沈墨川暴戾地抬手拍著她的臉頰:“林黛兒,你別給我裝,否則后果很嚴重……”
隨之掌心一片滾燙,他往上摸著林黛兒的額頭,燙得不像話。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體溫,他又喊了幾聲,林黛兒都沒醒來。
看來是陷入昏迷之中。
沈墨川彎腰把林黛兒抱進臥室,拿起手機打電話:“容昊,你來一趟松山別墅。”
容昊呆在劇組里一個月,無聊得要發霉,馬上興奮地問道:“開派對嗎?”
沈墨川默不作聲。
容昊已經自行腦補,激動不已地喊道:“你終于開竅了,也懂得享受燈紅酒綠,左擁右抱的美好生活。我馬上趕過去,記得給我留個美女。”
約莫半個小時,容昊開著他那輛騷包的紅色蘭博基尼來到沈墨川的別墅。
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
他不爽地板著臉,一個勁地瞪向沈墨川:“說好的派對,說好的美女呢?要是沒有,我就回去了。”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
沈墨川雙手環繞在胸前,面無表情地說:“她生病了,你幫我看下。”
“誰啊?”
容昊馬上止步,轉過身。
他眼里跳動著雀躍的光芒,起了八卦的心,隨著沈墨川走進臥室。
當他看見睡在床上的林黛兒,臉上的表情就跟調色板一樣,五顏六色。
他先是愣了下,然后是不解,最后無奈地嘆息一聲:"你讓我來給林黛兒看病?"
“其他人不方便。”
沈墨川臉色和語氣都沒有什么起伏,讓人猜不出究竟。
容昊無可奈何只能上前,熟練地幫林黛兒測量體溫,扎上點滴,又幫她重新包扎綻裂的傷口。
容昊沒進娛樂圈時,就是京都醫學院研究生。因跑去當演員,氣得老頭子和他斷絕關系。
不一會兒,他就處理完畢,回頭擔憂地看著沈墨川:“墨川,你到底怎么想?”
沈墨川筆直地佇立在床邊,冷若冰霜地回道:“她不過是我打發無聊時間的玩物。”
“可……”
容昊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走過去重重地拍著沈墨川的肩膀:“她畢竟殺了你弟弟,你可以玩,可要記得分寸。”
先別說沈墨川和林黛兒之間的血海深仇,即使沒有,兩人也是不適合。
在煙城,林氏算是沒落的oldmoney,但煙城終究太小,在龐大的沈家面前,不值一提。
沈墨川眸光幽深冰沉,翻涌起仇恨的怒意:“放心,我不會忘!”
“那就好。”
容昊拿起風衣搭在胳膊,玩世不恭地挑了挑眉:“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走了。”
床榻邊,沈墨川臉上寒霜密布,深邃的墨眸收縮,陰冷地盯著躺在床上的林黛兒。
她確實殺了他的親弟弟!
頓時殺氣四起,他俯身一點點靠近林黛兒,伸出骨節分明的雙手捏住她瘦柔的脖頸。
她的脖頸好細,好瘦,也很脆弱,他的手輕而易舉地完全摁住。
沈墨川的手背青筋凸起,只要他稍微再用點力氣,就能活生生掐死她。
林黛兒的呼吸不暢,呼吸聲開始急促起來,痛苦地皺起眉,沙啞著喊出一個人的名字:“阿年。”
聲音破碎,帶著愛而不得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