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川炙熱的大掌完完全全握住她,如同牽著一只木偶,拉著她回到臥室。
她看著那張寬大的黑床,就打心底感覺到害怕,又想起沈墨川折磨她的畫面。
光是想著,雙腿就開始發軟發酸,今晚他肯定不會放過她吧!
沈墨川推著林黛兒坐在沙發,指著旁邊的急救箱說道:“誰做了錯事,就由誰負責收拾。你刺傷了我,就要幫我換藥。”
林黛兒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好。”
她就知道沈墨川不會那么輕易饒過自己,現在開始秋后算賬。
若是換藥還是簡單的,最怕又想著什么法子來折磨她。
沈墨川慵懶地坐在沙發,身子往后仰去,頭靠在沙發上,專等著林黛兒上前伺候他。
林黛兒硬著頭皮地移到沈墨川的身邊,伸手去幫他解銀白色家居服的細小紐扣。
那種巨大的壓迫感再次襲來,就像是黑夜籠罩住獵物。
她的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費了半天的功夫才解開兩個紐扣。
沈墨川眼角往上勾起,邪氣入骨的聲音飄在林黛兒的耳畔:“你就那么怕我,嗯?”
他靠得她很近,近得她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溫熱氣息撲在她的額頭,吹拂著她的碎發。
那種感覺像極老虎張開血盆大嘴靠近她的頭顱,隨時都會咬斷她的脖子。
林黛兒費勁地吞咽著唾沫,不敢抬頭,也不吱聲,繼續做著手里的事。
又過了一陣子,她終于解開家居服的紐扣,視線再緩緩往上,看見沈墨川健碩結實的腹肌,性感飽滿的胸肌。
既沒有一分贅肉,也沒有健身過度,每一寸肌理都完美得無可挑剔。
最后視線落到胸口的傷口處,薄薄的白色紗布纏繞住,有種壞男人的野性。
更有引誘力。
林黛兒很不爭氣的臉紅了,不自在地輕咳嗽起來:“那個……我先把紗布拆下來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
沈墨川看著林黛兒發紅發燙的臉,嘴角噙著一絲戲耍的弧度。
她只能拿著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紗布,紗布輕輕滑落。
她裝作不在意,很正經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拿著棉簽清理傷口。
沈墨川年輕體壯,身體的恢復能力很好,傷口已經結痂。
她猶豫著開口問道:“你這種情況似乎不用再包扎了,我只給你涂藥行嗎?”
“可以。”
沈墨川伸手輕輕地撥弄著她粉嫩微涼的耳垂,還軟軟的,有點像貓的耳朵。
摸上去,他有點舍不得收回手。
林黛兒很想把沈墨川那只不安分的手剁掉,他還真的把她當作寵物來逗弄了。
可人在別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拿起棉簽小心輕輕地幫他上藥,只盼著不要激怒沈墨川。
忽然,耳垂處傳來涼涼的感覺,還有點濕漉漉的,還有一股子酥酥麻麻的電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