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兒卻語鋒一轉落到李美嬌的身上:"阿姨,佳人年紀小不懂事,可你們長輩也要勸一下,別到時候人家會說有其母必有其女。"
李美嬌是小三的事,可不是圈里什么秘密,她氣得臉頰劇烈地抖動,可又不好當眾發火。
一直以來,她都是善解人意的白蓮花形象。
記者們對新聞最是敏感,轉變方向圍上李美嬌追問:“當初你給林總擔任秘書時,應該知道他結婚對吧?”
“你當過小三,現在女兒又垂涎姐夫,難不成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你知道女兒愛慕姐夫的事嗎?你是支持,還是反對?”
林黛兒趁機帶著傅斯年坐上后車座,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她看著面色蒼白的傅斯年,擔憂地問:“你感覺怎樣?你要不把濕外套脫了,小心感冒。”
傅斯年痛苦地靠在車后座,聲帶暗啞地回道:“我還能扛得住。”
“你怎么到我房間了?”
“我在大廳察覺到身體不對勁,立刻進了你的房間,林佳人隨后跟上來,我只能打暈她,躲進浴室。”
“抱歉,因為我的家事,差點毀掉你的名聲。”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傅斯年勾唇嗤笑出聲,他已經熬過最痛苦,最煎熬的日子,名譽受損算得上什么呢?
林黛兒垂下頭,心有不安地揪著手背上的倒刺:"對不起。"
皮撕裂開來,遠遠不如心口的疼痛。
“道歉最是無用的。”
傅斯年冷冰冰地拒絕接受她的歉意。
他要她欠她的,永遠愧疚,永遠不安,最好是一輩子。
冰水帶來的冷意已經不能鎮壓住藥勁,本來藥酒就有壯陽的作用,他們又在藥酒里面加了藥,藥效成了倍。
傅斯年的身體開始發熱,鼻尖嗅到林黛兒身上淡淡的山茶花香味。
他本能地偏頭看向低頭的林黛兒,露出瑩白如雪的后脖頸,還有一小片線條秀美的后背。
纖細的,帶著薄薄的隱晦暗欲。
他有種伸手摸向那片雪白的沖動,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有資格那么做的不是嗎?
他威脅她訂婚,有著報復的念頭,更多的是什么呢?
他不想去想,也不能去想.....
一個薄涼的吻輕輕地落在林黛兒單薄的后背,她惶然地抬頭,對上傅斯年那雙翻涌著情欲的眼眸。
她嚇了一跳。
一直以來,傅斯年都是清冷的。哪怕兩人在一起時,都是她主動去撩撥他,他會害羞,會氣惱。
她從未在傅斯年的眼里看見那么直白的欲。
傅斯年一動不動地直視著她,桃花唇輕啟:“林黛兒,我恨你。”
低沉的聲音中泛著抑制已久的情緒。
她也被傅斯年的情緒帶動,鬼使神差地抬手輕摸著他的額頭:“那恨吧!”
額頭好燙,簡直不是正常人的體溫。
傅斯年攥住林黛兒的手,在手背重重地咬上一口,疼得林黛兒臉色一變,眉毛都皺在一起。
可她沒有抽手,任由著他咬下去。
這是她欠傅斯年的!
他細長的睫毛往下,劃出美麗的弧度,冰冷的聲音有了起伏:"林黛兒,你為什么要來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