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兒雙手雙腳都被沈墨川禁錮住了,她扭怩,掙扎,抗拒,全都是徒勞。
他緩緩地彎腰,貼近她的耳畔,殘酷的詛咒:“不過我更喜歡弄瘋別人,帶著她一起發瘋!”
她只能用眼睛來瞪他,要是眼神可以殺死人,她要殺沈墨川一百次,一千次。
不對,上萬次,最好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林黛兒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惡意地詛咒:“沈墨川,我恨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嗯,我死了也會拉你做墊背。”
沈墨川也由著林黛兒瞪著自己,大掌扣在她的小腹,不疾不徐地解著她的外套紐扣,大掌滑進她的衣服里。
他貼著她的耳似詛咒,又似情侶地呢喃:“林黛兒,你最好別閉上眼,看著我如何一點點占有你。”
說話間,他用力地一扯,“撕拉”一聲紐扣崩裂開來......
伍左蹲在田間的小路,嘴里邊咬著香煙邊看著腕表。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他家主子應該停歇了吧?
他遠遠地看向車子的輪廓,還在很有節奏地晃蕩,看來事情還沒完呢!
不過也對,他家主子除了那個女人外,身邊就沒有過親近的女人。
這個道理就如同和尚一旦吃過肉,食髓知味,自然會吃上癮。
可是田間好多蚊子,叮得他渾身都是包子。雖然他希望自家主子快樂,但他實在不想再喂母蚊子。
在思索時,伍左抬手又拍死好幾個蚊子,手掌全都是他的血。
又過了半個小時,伍左的手機響起。
那頭傳來自家主子微微泛啞的聲音:“回來吧!”
伍左立刻把煙蒂丟進水坑里,屁顛屁顛地跑回來。
不經意間,他瞥見后車座的情形,自家主子倒是鎮定自若,就連衣衫都是整整齊齊的,而旁邊的林家大小姐倒是很狼狽。
她看樣子像是昏迷過去,軟綿綿地窩在主子的懷里。
頭發散亂,唇上又紅又腫,嘴角還傷著了。
她身上披著自家主子的黑色風衣,脖子隱約露出紅色和青色摻雜在一起的烙印......
沈墨川眸光幽深,掃向伍左冷冰冰地問:“小伍,你在看什么?”
小伍脖頸一陣冰涼,好似有刀鋒對準脖子,都快要劃破他的咽喉。
他立刻收回視線摸著鼻子,哆哆嗦嗦地回道:“沈先生,我什么都沒看見。”
他識趣地伸手想要升起隔板,卻發現這是一輛跑車款式,壓根沒有隔板。
這個好危險。
耳邊傳來幽涼冰冷的聲音:“小伍,你和林小姐很熟嗎?”
天啊,天啊!
致命題目拋過來了。
伍左驚得太陽穴都突突地掉,說話都不利索起來:“沒有,絕對不熟。”
“哦!”
沈墨川拉長語調,聲帶中泛起陣陣涼意。
他低頭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女人,眼底滿是陰狠的偏執:“那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伍左快要哭了。
他跟了主子多年,最是清楚主子霸道的本性。
哪怕他不要的東西,都不準別人觸碰,更何況現在他對林小姐很有興趣的樣子。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上次林小姐問過我,我們之間說過的話不超過五句。”
“你們說過什么全都告訴我,要是有隱瞞,你知道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