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不忘扮演著高冷男神的形象,冷傲地說:“林黛兒,你是在盛情邀請我?”
“不是......”
當然了,他是不會讓她有解釋的機會。
沈墨川低頭又去吻她,冰涼的薄唇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走,游過唇角,游過下頜,再至細頸。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簇簇的火苗燃著她,慘了!
這個情況看上去要出人命的。
林黛兒手忙腳亂地抓住沈墨川往衣服里探去的手,嘿嘿地陪著笑:“沈先生,現在我真的不適。”
只是親親抱抱而已,她全身的骨頭被碾壓一遍似的,又酸又發軟。
要是再頂風作案,她豈不是更加凄慘?
他伸出修長的兩指,輕捏著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吻得紅腫起來的唇瓣輕輕摩挲:“上次,你不是學了視頻里的內容嗎?”
羞臊感嗖地往腦門上沖,她氣得說話都結巴:“我......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若要讓她做那種事情,倒不如殺了她,多丟人,多難以啟齒啊!
“真的不記得了?”
他的視線掠奪性地在她的臉上游走,那目光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這個男人好可怕呀!
林黛兒隨手拿起枕頭蒙住臉,看都不敢的沈墨川,無比堅定地說:“不記得了,我好困,要睡了。”
"哈哈!"
忽然,耳畔傳來低沉性感的輕笑聲,就像山谷清泉,大提琴動人悅耳的音符。
沈墨川笑了嗎?
林黛兒有些好奇,拿開枕頭想要看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笑了。
誰知,她只能看到沈墨川如玉松的挺拔背影,她探過身想看他的臉,到底有沒有笑呀!
在她轉過身時,房間突然間一暗。
“你關燈了?”
在黑暗之中響起沈墨川薄涼清冷的聲音:“嗯,睡吧!”
她用手肘去推了下沈墨川,好奇地問:“剛才你是不是笑了?”
沈墨川又恢復那個高不可攀的公子哥:“沒有,睡吧!”
"可我聽見你的笑聲,你一定是笑了。"
“沒有。”
“狗東西,你要是不想睡,我們可以做點其他的。”
“好困啊,沈先生,那我睡了哦。”
林黛兒拉高被子嚴嚴實實地裹住自己,都快要把自己包成蠶蛹。
可在昏暗之中,她又偷偷地睜開眼,腦子開始認真思索起來。
今早,傅斯年威脅她要在兩天內打掉孩子,誰知在游樂場就撞見他帶著一個女娃娃,而女娃娃喊他為爸爸。
真是諷刺極了。
一想到這個,她下意識去摸了摸依舊平坦的肚子,里面真的有一條生命,多么神奇的事。
但她不可能留下這個孩子,雖然現在沈墨川對她稍微好點,這就是獵人心血來潮想逗一下獵物。
他說過只給她十個月的時間,后面就會了結她。
更何況,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能生下仇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