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林黛兒沒有反應過來,沈墨川怎么又抓妖了?
她被迫地承受著他雄赳赳的吻,翻江倒海,鋪天蓋地,又像要席卷掉一切的暴風雨。
林黛兒氣息都被吻得混亂起來,沈墨川硬是要拽著她一起卷入暴風雨之中,一起沉淪,一起墮落.....
沈墨川這人專橫霸道,吻起人來也是獨斷專橫得要命,把人往死里折騰,直至吻得舌根都隱隱作痛,發出強烈的反抗意見。
林黛兒拼命地拍著沈墨川的肩膀,以此來警告他,要懂得適可而止。
沈墨川才不情不愿地放開林黛兒,那雙濃墨般烏黑的眸子染上一層又一層的重欲,就像盯著肉不斷流口水的餓狼。
同時,他渾身都在散發著強烈的不滿,還有原始的野性氣息。
看得林黛兒都心驚膽跳,她雙手死死地攥住睡衣的領口,呼吸都不由地放輕,放慢。
真的怕沈墨川會不顧她的身體,真的會做出更離譜的事。
于是,她鼓足天大的勇氣又特意強調道:“沈墨川,我不舒服。”
“哦!”
沈墨川冰著臉應道。
兩人的臉還是貼在一起,沈墨川呼出的炙熱氣息撲在林黛兒的臉頰,就像是炭火星落下來,隨時都會把她給燙傷,會把她也給燒著。
林黛兒緊張地舔著唇角,又極其嚴肅地說:“你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
快點起來,別再黏在一起,不然真的會出事的。
這時,沈墨川緩緩地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雪茄,用松木香點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點點的猩紅在黑夜中尤其明亮,映照在他英俊得幾乎妖孽的臉龐,給人一種灼灼其華的風姿。
可他那張好看的唇說出的話,卻是無比尖利:“第一名媛就這個表現能力,未免也太遜色吧!”
床上不積極,就連接吻也沒什么力氣,嚴重的消極怠工表現。
林黛兒很想反駁沈墨川,你技術厲害,就很引以為傲?
難道潔身自好也成為一種罪過?這個世界真是亂了套。
當然了,這些話她也就是在心中小小嗶一句,現實中,她扮演起啞巴,一個字都沒說。
沈墨川渾身都在燥熱,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地流動,沸騰,他只能大口大口地抽著香煙,以此來抑制住內心的躁動與不安。
一低頭就看見身側的林黛兒,身上的裙子是吊帶款式,那怕她用雙手擋在胸前,也不能完全遮擋住些許的春光。
他厲眉往下一擰,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林黛兒,你轉過身躺著,我不想看見你。”
“嗯!”
林黛兒十分乖巧地應道,轉過身側躺在床邊。
不一會兒,她聽見沈墨川翻身下了床,走進浴室。
里面傳來嘩啦啦的響聲,又等了一陣子后,沈墨川回來了,帶著滿身的寒氣,就連兩人隔得老遠,她都能感覺到沈墨川傳來的寒意。
難道他去沖涼水澡?
現在可是大冬天,不過轉念一想,這與她又有什么關系?
就算沈墨川感冒至死,這對于她來說,還是一件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漸漸地,林黛兒睡著了。
直至到了下半夜,她疼醒了,肚子里像是有無數雙手,在往外使勁地拉扯,疼痛密密麻麻地撲卷而來。
這是在監獄里落下的壞毛病。
有次,在林黛兒老大姨媽時,監獄里的人扒光她的衣服,用水槍來射擊她。晚上又把她鎖在洗手間,躺在冷冰冰的地板。
寒氣入了體,很難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