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川,你在煙城怎么鬧,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里可是帝都,并且錦書為了你回國定居了。”
林黛兒識趣地說:“要不我先離開吧!”
沈墨川拉住林黛兒的手,固執地說:“不用!”
容昊嚴肅地沉下眉,視線定在沈墨川握住林黛兒的手上。
他額頭的青筋都一根根凸起來,雙手攥成拳頭:“沈墨川,你到底怎樣想的?”
沈墨川平靜無波地警告道:“容昊,你過線了。”
容昊抬腳提著腳下的兩個大袋子,里面的吃食散開來。
他攥緊拳頭走到沈墨川的面前:“沈墨川,你應該懂圈里的規矩,無論你在外怎樣玩女人都行,但你不能帶回家,這是打錦書的臉,也是打云家的臉。
要是伯母知道你把林黛兒帶回家,她必然不會輕饒你......”
沈墨川的臉色逐漸冰凝,彌漫著一層濃郁的冰氣。
屋內的溫度都隨之降到冰點。
林黛兒見狀,用力掰開沈墨川的手。
她竭力用平靜的口吻說:“我還是先走更合適,飛機推遲到了晚上六點鐘,現在要趕過去。”
沈墨川顧著和容昊對峙,也沒有再理會林黛兒。
林黛兒匆匆地離開聯排別墅。
原先她覺得容昊這人是不錯的,也幫過她幾次。
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
容昊是在她未踩到線的時候,對她保持著紳士的風度,一旦她越過線,就會露出鋒芒。
她便成為他的敵人。
這就是世家子弟的做派,不僅是沈墨川,容昊,甚至靳天都是一樣的。
林黛兒搭著飛機趕回煙城。
經過今早的一幕,林黛兒已經做了決定。
她立即聯系當地的醫生,了解情況后,她馬上做了一個皮下埋植避孕手術。
這樣在五年內懷孕的概率幾乎為零。
而帝都那邊,聯排別墅的客廳散亂一片,看上去就像是經過劇烈的打斗場面。
沈墨川筆直地站著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容昊,他目光陰冷而暴戾:“容昊,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面子上,這次我饒過你,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容昊全身都掛了彩,尤其是鼻子不停地往外滴鼻血,那個樣子狼狽至極。
沈墨川在圈里就是可怕的存在,尤其是他被人擄走了整整五年。
沈家人找回他時,也不知他在外經歷了什么,沈墨川的性情變得很陰沉偏執,隨之的是他的拳頭功夫也變得很恐怖。
在圈里就沒有一人打得過他,并且他出招狠毒,招招都是奔著人命去的。
容昊抬手擦去鼻血,再吐出一口血沫,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他定定地看向沈墨川,一字一句問道:“沈墨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沈墨川轉身從酒柜里面拿出紅酒和酒杯。
他倒滿酒,仰頭一口喝掉諷刺道:“我媽讓你來問我的?我的好表弟。”
容昊頹然地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揉著脫臼的左邊胳膊,忍著痛強行給自己正骨:“姨媽早知道你和林黛兒攪合在一起,現在她以為你就是我玩一玩,并沒有真的放在心上。可她要是知道你敢得把林黛兒帶回家里,肯定會生氣。”
沈墨川遞給容昊一杯酒,一針見血道:“你也有私心吧!”
容昊對上沈墨川那雙陰鷙的眸子,清楚自己是瞞不住的。
他索性坦然地點頭回道:“我知道你瞞不過你的,也不打算瞞,我不準你欺負云錦書。”
他喜歡云錦書,從小就喜歡,
不僅是他,云錦書是圈里大部分男孩的初戀,心中的白月光。
那樣的女孩如此優秀,那么熠熠生輝,引人注目,誰不喜歡,誰不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