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一針見血挑明:“沈墨川,你就使勁裝吧,小心哪天憋死你。”
旋即,他從座位上起身。
沈墨川從后面喊住靳天:“我媽和你說了什么?”
靳天雙手插進兜里,懶洋洋地看向沈墨川:“怎么裝不下去了?”
沈墨川并沒有回答,而是用那種高深莫測的目光看著靳天。
從小到大,靳天最是受不了沈墨川這種眼神。
他妥協著說:“也就是旁敲側擊問一下你的事,還有林黛兒。其實多少也能夠理解,畢竟她一個兒子死在林黛兒的手里。
自然不希望另一個兒子也栽在林黛兒的手里。”
“僅僅如此?”
靳天猶豫了下,還是說:“你爸似乎和林黛兒的母親關系匪淺,你很清楚自己母親的手段,這個時候盡量別走得太近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不能再透露得更多了。
沈墨川指腹輕輕地摩挲著鋼筆,陷入沉思。
當初,他也是調查過林黛兒的身世,以及其她的家人。
可有關于林黛兒的母親資料很少,只知叫徐若蘭,一位出名的舞蹈家。
更沒有查到徐若蘭和沈墨川父親有交集的事,那么真相只有一個有人特意壓制下來。
沈墨川面色一凝,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不由地緊攥住手中的鋼筆。
另一邊,林黛兒在醫院躺了兩天,就強行出院了。
現在新項目剛上,正是最要緊的時候。
不過現在林黛兒和傅斯年住在一起,兩個人的上下班時間出奇的一致。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林黛兒抬頭看見傅斯年推門走進來。
他的手臂搭著一件灰色西裝外套,里面是干凈整潔的淺藍色襯衫,搭著白色西褲。
其實也算是很簡單的穿著打扮,但穿在傅斯年的身上就是有種高級感。
傅斯年緩緩地走到林黛兒的面前,抬起腕表提醒道:“現在是晚上十點半,醫生叮囑過你要多休息。”
“你快要成為我的時間管家了。”
林黛兒不得不保存好各種表格和文件,正要把筆記本裝進公文包。
傅斯年在旁邊又提醒道:“明天,你六點五十就要起床了,不準再工作了。”
語氣嚴肅又凝重。
林黛兒討價還價地問道:“我可以在車上看下財務報表。”
“不行!”
傅斯年堅定地搖頭。
林黛兒無奈只能放下筆記本,隨著傅斯年一起下班。
兩人坐進車里,傅斯年問林黛兒:“我聽唐妍說,你忙的晚飯只吃了一小塊面包,肚子餓了嗎?”
頓時,林黛兒就感覺到一陣陣餓意。
她老老實實地點頭回道:“餓了。”
“那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你想吃什么?”
“想吃辣點的食物,最近嘴巴都沒什么味。”
“你高燒剛退,不能吃辣的,要清淡點。”
“夜宵不吃辣的,還有什么好吃的?”
自從唐妍帶著林黛兒吃過麻辣燙后,她就覺得打開新世界,開始愛上各種麻辣,尤其是麻辣小龍蝦。
傅斯年抬手揉著林黛兒的頭:“你先忍幾天好嗎?”
那雙冰眸盈著溫柔的光澤,語氣也寵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