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p>
上了樓，我徑直進了這兩天暫住的房間。直到傍晚時分，季雅云敲門叫我吃飯才出來。</p>
飯菜是季雅云燒的，很豐盛，而且桌上還多了瓶酒。</p>
我拿起酒瓶看了看，笑著對季雅云說：“52度，你這是又想增加陽氣了？”</p>
“徐禍，嵐嵐把今天的事和我說了，是她不懂事，沒考慮到……”</p>
“打住。”</p>
我擰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兩種職業都是我自己選的，無論將來怎么樣，我都不會怪任何人。”</p>
我看了一眼跟著回來的馬尾辮，又看了看桑嵐：“你們科系的男同學好像比較老相啊。”</p>
桑嵐本來眼里包著淚，聞言臉一紅，“你明知道那不是我同學，我本來是約了蘇妍和玲玲她們，我不知道蘇媚約了那些人，不信你問蘇妍！”</p>
“我信。”</p>
我隨口說了一句，喝了口酒，咂著嘴看著馬尾辮蘇妍。</p>
回想起來，她和她死在酒樓包房里孿生妹妹可是把我嚇得夠嗆。</p>
桑嵐說她們約好的一共是四個同學，現在蘇媚和另一個叫張玲的同學都死了，蘇妍在本地沒親人，就讓她暫住在自己家里。</p>
季雅云小心的問我，兩個女孩兒是怎么死的。</p>
想起下午在實驗室里的化驗，我皺了皺眉，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我幫蘇媚做了初步化驗，死亡原因是敗血癥急性發作，導致心臟驟停猝死。”</p>
“敗血癥？”桑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p>
我點點頭，下午林教授讓我檢驗的尸體正是蘇媚。</p>
“那玲玲和那個男的呢？也是敗血癥？”桑嵐問。</p>
我說：“我沒有幫他們化驗，但是從表面上看，三個人的死亡原因應該是一樣的。”</p>
見蘇妍兩眼紅腫，整個人都木了，我示意桑嵐別再繼續這個話題。</p>
我想起趙奇失蹤的事，給季雅云也倒了半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問她：“你們和林寒生是什么關系？”</p>
季雅云說：“嵐嵐的爸爸和寒生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嵐嵐在這里讀書，我過來陪她，寒生一直都很照顧我們。”</p>
桑嵐說：“小姨出事以后，我就去找林叔叔幫忙，他把我當親女兒一樣，到處幫著托關系想辦法。那個游龍……他和我們一樣，也是被騙了。”</p>
“他是干什么的啊？”我問。</p>
桑嵐說：“他和我爸一樣，都是做地產的。”</p>
我去，現在我有點相信她說事先不知道中午是大款飯局是真的了。</p>
在國內房地產絕對是最賺錢的行業，房地產老板的千金，實在沒理由去傍大款。</p>
我又問了一些關于林寒生的事，感覺不出有什么不尋常。</p>
因為公安局的事，季雅云覺得很抱歉，一個勁讓我多吃菜，還陪著我喝了一會兒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