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不想玩,卻也不想學狗叫。
“這樣吧,我讓你先問。”藍曼妮說道。
葉寒沉默,不知該怎么問,更不知該問什么,他從來沒玩過這種游戲。
“我有些累了。”夫人說道。
“沒事,我跟他玩。”藍曼妮笑。
葉寒頭皮發麻,總覺得藍曼妮的笑容不懷好意,這女人,怕是蓄意已久了。
夫人有些氣惱,卻并未馬上離開。
“姐,要不一起玩吧,反正這里也沒有外人。”藍曼妮笑道。
夫人瞪了藍曼妮一眼,怪她胡鬧。
藍曼妮卻不當回事,對葉寒說道:“你還愣著做什么?快問啊。”
“你……幾歲?”騎虎難下的葉寒拋出第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惹來藍曼妮的不滿,嗔道:“討厭,說過不許問太尖銳的問題。”
葉寒:“……”
他算是發現了,這個問題不但讓藍曼妮不滿,就連夫人也在微微皺眉。
問女人年齡,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小色胚,既然你要玩這么大,那就不能怪我了。”藍曼妮說道。
葉寒知道,讓這女人找到發飆的理由啊,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二十九。”
葉寒一怔,藍曼妮二十九歲,那夫人豈不是也是二十九?
“輪到我了,你第一次給了誰?”藍曼妮迫不及待開口問。
葉寒:“……”
“你一定要回答,除非你想學狗叫。”
“死妮子,你還要瘋到什么時候?”夫人瞪道。
“姐,這不能怪我,你看他的問題都那么尖銳,又怎能怪我?”
說著,藍曼妮瞥了葉寒一眼,接著說道:“不想玩就不玩吧,我算是明白了,你這人一點也輸不起。”
葉寒哭笑不得,他不是輸不起,也不是不敢說第一次給了誰,而是擔心藍曼妮會問一些關于他跟夫人在海上的事情。
他與夫人在海上的事情,他不想說,想讓它成為秘密,他與夫人之間的秘密。
好幾次,藍曼妮都曾旁敲側聽,試圖問出真相,都被他給應付過去,但葉寒知道,藍曼妮根本就沒死心。
“不好意思?”藍曼妮咯咯嬌笑:“你等會也可以同樣問我。”
葉寒:“……”
這女人,太氣人!
大口地喝了一杯紅酒,葉寒這才回答:“孫貝貝。”
聽到這話,藍曼妮柳眉微微皺起,好像不滿意:“我得提醒你,既然你要玩,那就要玩得真實,否則就不叫真心話,你明白嗎?”
“孫貝貝。”葉寒再一次回答。
即便是問一萬次,他也還是會回答孫貝貝。
藍曼妮咯咯嬌笑不停,她這一笑,那兩座天山雪峰則上下亂顫,晃得他眼花。
雖然早已領略過它的雄偉壯觀,也曾攀登過頂峰,但無可否認,現在這樣的場合下,對他仍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并且夫人還同樣著裝的坐在旁邊,或許是酒的緣故,夫人也不再像剛才那般遮掩著,落落大方地坐在那里,只不過那吹彈可破的俏臉卻始終紅撲撲的,就如那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側過頭,不敢再看,葉寒擔心鼻血會來。
可是,雖然眼睛不再看了,腦子里卻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如果這對姐妹花同時……。
呸!
不準想,否則審核的小哥哥小姐姐不讓你過,氣死你。
葉寒暗暗鄙視自己,禽獸不如,怎么可以這樣想?夫人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怎么可以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不過,他也救過夫人,這算不算扯平了?
如果能扯平,那是不是說他就可以胡來?
“喂,你想什么呢?怎么走神了,到你問了。”藍曼妮催促道。
葉寒收回煩雜的思維,問道:“我能不能不問?”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