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這是阿瑟·杰克曼被綁架到這里的第五天。
“呼哧!呼哧!呼哧!”
豎鋸密室之內,阿瑟·杰克曼癱軟在了地上,如牛一般劇烈喘息著,只穿了一條短褲的**身軀上通紅一片,像極了一只烹飪完畢的大蝦,特別是雙目,更是漲紅無比,布滿了血絲。
有時候意志和身體真的完全是兩回事。
或許在強大的意志與情緒下有可能突破人體極限壓榨出更多的潛能,但這終究不是常規狀況。
生死危機給他帶來了龐大的緊迫感與動力,但他的身體現狀卻已經承受不住了。
昨天下午他動力滿滿的又賺取了十枚硬幣,但是也帶來了更加難以緩解的身體疲勞,哪怕是吃飽喝足的睡了一夜也沒能緩過。
在這些疲勞的累積下他上午完成一輪‘工作’都變得困難而痛苦,而到了下午,身體已經到了極度疲勞的崩潰邊緣,實在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支撐下去的了。
每一次俯臥撐都是痛苦到極致的折磨,甚至他現在時刻都在想著,或許干脆被炸彈炸死反而一了百了,那樣好歹也輕松一點。
“不,我還不能死……米娜還在等著我。”
意識都已經朦朦朧朧的阿瑟·杰克曼掙扎著爬了起來,擦掉眼皮上影響視線的汗珠,繼續擺出了俯臥撐的姿勢。
可惜,僅僅是剛勉強將身體撐起,雙臂就酸軟的直發抖,還沒撐過一秒鐘時間就手關節一軟,直接栽倒在了地板上。
不得已之下,阿瑟·杰克曼只能咬了咬牙,起身來到了工作區的陳列臺前,看向里面‘魔鬼’給自己留下的兩個小工具。
先是匕首。
他盯著匕首看了兩眼,最終將其放棄。
雖然寫書幾年也是一事無成,但卻也讓他接觸過很多亂七八糟的知識,以自己現在劇烈運動后的身體恐怕一刀下去血液就會直接不受控制的往外飆了。
而且他現在的身體還是處于極度虛弱與透支的狀態,再流失血液說不得會直接昏厥猝死。
“狗屎的魔鬼。”
有氣無力的低罵一聲,阿瑟·杰克曼咬著牙,右手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那兩張被他放回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過的‘**’。
一眼望過去,依舊是菊緊嘔吐的雙重感官折磨,就如同附帶了精神污染的模因武器。
“謝特!狗屎!”
實在是不忍直視,阿瑟·杰克曼暴躁的再次將兩張照片摔在了地上,踩了一腳,然后仰頭朝著不知道在哪的監控相機大喊起來:“抗議,我要抗議!豎鋸,你給我出來!”
“……”
沉默。
兩秒過后,豎鋸的聲音才終于響起:“哦?你竟然要抗議?抗議什么?”
“我要抗議你歧視腦力勞動者!你的這個密室有BUG,它能象征體力勞動者、甚至是性工作者,憑什么沒有智力勞動?”
阿瑟·杰克曼依舊顯得很惱火暴躁。
不過他其實是在賭,賭豎鋸是一個足夠‘講理’并且追求完美的人,否則不管是汗液血液還是X液,他根本堅持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