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時傾啊?”看一眼時傾俏生生的面孔,簡杰頓時由眼中露出驚訝,向顧北小聲說道。
“你認識她?”顧北問。
“當然認識,海州第二首富時家大小姐,怎么可能不認識?”簡杰無奈的笑笑。
“說起來你們挺有共同語言的。”
“這女孩兒和你一個學校,是你們海州大學的拳擊社社長,不過她比你大三歲,開學時應該是大四,明年就畢業了。”
“顧北,要是你能把她弄到手,以后恐怕不用打拳了,直接穿西裝系領帶,當人類高質量男性,去時家的公司做辦公室。”
說完,簡杰又由臉上露出壞笑,向顧北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顧北本能的由臉上露出嫌棄。
她配?
就算這時傾長得很漂亮,有著一米七二的身高,富貴的家世和完美到極致的身材。
可他顧北也不是沒有見識的男人,在海外時這種有錢漂亮的美女比比皆是,不乏許多超級名模。
若是為了少奮斗個幾十年就去抱大腿,他恐怕在海外已經不知道抱到多少了。
對他來說,做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
更何況他昨晚剛和時傾結仇。
他這一生最恨兩件事,一是別人不尊重他的母親,二便是別人挖他的隱私。
不是他矯情,是因為他家庭特殊。
他從小就沒有父親,和母親剛剛搬來時,因為他母親長的漂亮,氣質高潔,他經常被人在背后議論,說他是有錢人的私生子。
每次被人在背后說三道四,他都會忍不住和那人打一架。
昨晚時傾挖他的隱私,說他是私生子,他把時傾趕出去已經是輕的了。
“我看看他們怎么回事。”簡杰有點八卦,向顧北露出壞笑后,朝時傾一群人走了過去。
顧北沒有說話,穿著一身訓練服,向一個沙袋走過去,先是輕輕試探幾拳,接著有節奏的打了起來。
就在顧北一個人默默的訓練時,時傾這邊已經被氣得俏臉通紅了。
是海州大學的死對頭,海州科技大學的拳擊社社長寧弈。
因為兩個學校相鄰,平時一直互有攀比。而海州科技大學的拳擊社一直做的很有名,死死碾壓著海州大學的拳擊社。
寧弈是個富二代,他的家里和時傾的家里也是死對頭。很多有錢人家的孩子都練武,拳擊能夠防身,也能健身,寧弈今年接管了海州科技大學的拳擊社后,想著時傾家里的生意一直碾壓家里,知道時傾一直在經營海州大學的拳擊社,便想著為家里出一口氣,帶著學校拳擊社的成員們來向時傾挑戰了。
他的拳擊社里有兩個拿過市級冠軍,一個拿過省級冠軍的高手,時傾的拳擊社卻只有一個市級亞軍的高手,根本不是寧弈的對手。
眼看著拳擊社的社員們一個個戰敗,不止被寧弈這邊的社員們打得鼻青臉腫,還要被寧弈的社員們大聲嘲諷,時傾只感覺臉上掛不住,心里說不出的生氣。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運動服,挽著一頭黑色秀發,皮膚雪白,嘴唇紅潤,身材被勾勒得十分誘人。
見寧弈的社員們一直咄咄逼人,她忍不住跺了下小腳。
心想都怪顧北那個廢物!
昨天她找顧北合作,是想在雙贏的同時,讓顧北順便幫她打一打學校的比賽。
沒想到那顧北竟然喜怒無常,她只是說了點顧北的私事,便引得顧北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