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皺起了眉頭,他也看出這個女孩兒的本質了。
時傾和她的這些社員們,似乎真的很喜歡拳擊。
還沒有開學,搏擊類的社員們都沒來學校,她便整天帶著拳擊社開始訓練了。
“要是真有本事就過來打,又是自由搏擊又是拳擊的,在那裝什么逼?”
“呸!”寧弈站在不遠處一臉的不屑,燃起一支香煙時向地上吐了口口水。
“你說誰呢?”簡杰反應快,他立刻眼神一變問道。
“說他呢,也說你呢,怎么了?”寧弈上下打量簡杰兩眼,又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臭狗腿子!”
寧弈認識他。
這是給市里一名大佬辦事的手下。
因為身手不錯,有眼色,腿腳也勤快,所以在市里混的還行。
這種人在他眼里,只不過是一條狗。
他在市里的地位僅次于時傾,沈少爺都沒法和他相比。
“你在罵我朋友嗎?”顧北正猶豫著要不要幫時傾比賽,聽了寧弈的話向他看了過來。
“也罵你呢。”寧弈一臉的挑釁。
“你想怎么打?”顧北問。
“拳擊規則。”寧弈道。
“好!”顧北立刻脫了上衣,露出了流線型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穿著訓練短褲,手拿拳擊手套,向訓練館里的四角擂臺走去。
他不是個喜歡啰嗦的人。
既然人家已經罵了他的朋友,也罵了他,那就打!
而且時傾并不是很招人煩的女生,她只是性格沖動,說話口無遮攔罷了。
就算寧弈沒有招惹他,時傾已經一直哀求他了,他也正在考慮要不要幫時傾打。
很快,他便走到四角擂臺上,戴上了拳擊手套。
“寧少爺,讓我和他打吧。”寧弈這邊,一名體格強壯,剃著寸頭的男生壞笑道。
他是海州科級大學拳擊社實力最強者,拿過省級冠軍。
“等一等。”寸頭男生要走上擂臺時,寧弈把手搭在了寸頭男生的肩膀上。
“寧少爺,怎么了?”寸頭男生問。
“你可是拿過省級冠軍的高手,是什么人都沒有資格和你打的嗎?”寧弈冷笑著看著臺上的顧北。
“那……”
“派個市級冠軍隨便玩玩?”寸頭男生問。
“來點賭注吧。”寧弈笑道。
“賭注?”寸頭男生問。
站在擂臺上的顧北靜靜的看著寧弈。
“我們海州科級大學的搏擊社可是很有名的,在海州高校里排行前三,尤其是你這省級冠軍高手,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和你打的。”寧弈笑了笑,將手中抽完的香煙隨手一扔。
便一臉不屑的向擂臺上的顧北問道,“小光頭,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么?”顧北問。
“你剛才不是很能裝逼嗎?”“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們拳擊社的所有社員下跪磕三個頭,說三聲爸爸我錯了。”
“你敢不敢?”
“如果你輸了呢?”顧北問。
“本少爺的蘭博基尼送你了。”寧弈將手一揮,一把帶有金色公牛的車鑰匙落在了擂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