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這邊,她回到房間后看了一會兒顧北的玉佩,便躺在床上漸漸睡著了。
整整一個暑假,她一直帶著拳擊社在學校訓練,每天都很辛苦。
她的目標是經營好學校的拳擊社,帶著學校的拳擊社拿到省高校聯賽第一。
只可惜這些社員天賦一般,還有一年她就畢業了,學校的拳擊社在高校聯賽還是墊底。
昨天更是差點被寧弈把牌子摘了。
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兒,便躺在床上,她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到了第二天上午,她帶著顧北的玉佩去了學校的拳擊社。
上午九點多時,顧北才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走了進來。
“心夠大的啊,父親的遺物丟了都不著急,不怕我把你的玉佩賣了啊?”顧北拿走玉佩時,時傾挑起秀眉調侃的問道。
時傾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兒。
臉蛋精致,皮膚細嫩,身材好得沒話說,有著一雙誘人的大長腿。
她比顧北大三歲,可看起來并不比顧北老,相反年輕漂亮,充滿了青春活潑的氣息。
只是即使她長得再美,顧北都不喜歡她這張嘴。
“我父親沒死。”顧北看著她的眼神有點冷,轉過身便要去訓練了。
“你父親沒死?他是干什么的啊?”時傾一臉吃驚。
她實在想不通,顧北的父親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擁有這種珍貴的玉佩。
顧北沒說話。
“顧北!!!!”見顧北沒理她,時傾感覺有些氣惱,立刻走過去把手按在了顧北的肩膀上。
顧北回過頭冷冷的看她。
“顧北,你能不能別每天拽得像二五八萬似的,搞得所有人都像欠你錢一樣?”
“就算你不是我們拳擊社的成員,我們好歹也是鄰居,以后要在一個訓練館里訓練。能不能給我點尊重,我怎么說也算是你的前輩吧?”時傾問道。
尊重?
顧北忍不住在心里笑了。
他和這時傾好像并不熟吧?
從第一天見到他起,這時傾便好像自己很優秀一樣,在他面前信口開河,口無遮攔的侃侃而談,之前那些事他都不與時傾計較了,今天時傾竟然又詛咒他父親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顧北從小到大一直很有教養,他的母親一直教育他要有紳士風度,要讓著女生,他從來沒和女生吵過架。
“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你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時傾問。
“我不知道。”顧北皺了皺眉頭,“我從小就沒有見過父親,問我母親時,她從來都不說。”
“我問過她父親是不是死了,她說沒有。”
“你的父親好像很有錢啊。”時傾道。
“是嗎?”顧北問。
便和時傾對視了兩秒,他轉過身子向訓練區域走去訓練了。
他知道這塊玉佩的價值。
不過就算他父親很有錢,他也早就不在乎了。
自己從小就和母親來到了海州,這些年他與母親相依為命,就算他的父親很有錢又怎么樣,這些年他和母親受了多少苦,在他和母親生活最艱難時,他的父親在哪?
就算他的父親富可敵國,是世界首富又怎么樣?
在他的心里,他只不過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父親!
他早就在心里想好了,就算有一天他父親找回來了,他也不會認他的。
“嘖嘖,還真是可憐呀。”時傾靜靜的看著顧北的背影,漂亮的臉蛋盡是吃瓜群眾看熱鬧的表情。
“社長,顧北怎么可憐了?”宋思明推了推眼鏡走過來問。
“和你沒有關系,趕緊去訓練!”時傾一把揪住了宋思明的耳朵,便把宋思明推向了訓練區。
宋思明只感覺耳朵被揪的有點疼,一臉委屈的看了看時傾,便和大家一起訓練了。
……………………
整整三天,顧北和時傾這邊風平浪靜。
自從顧北從時傾這邊拿回玉佩后,他便沒怎么和時傾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