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結束了晚飯。
李釗基也帶著柳依依離開了飯店。
包間里。
柳志輝再三道歉,可丁一卻沒好氣的說:“說個屁的道歉,又不是你的錯。”
“我總覺得你女兒現在是叛逆期?”
“二十多歲的叛逆期?”蕭天真錯愕了下,笑嘻嘻的說:“老大,我也想叛逆期,我想臭罵我爸爸一頓。”
丁一:“……”
“別鬧。”
“丁少,那現在怎么去對付這個李釗基?”
丁一略微沉吟,隨后,看了下葉淺雪。
葉淺雪朱唇輕啟:“我也搞不懂他,看不透。”
丁一捏了捏眉心。
“算了吧……”丁一說道:“隨他們怎么搞,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在咱們的領土上,還能怕他不成?”
“那老大,還需要卡他們的流程嗎?”
“卡得死死的那種,也給葉氏回攏資金的緩沖。”
“歐了。”
翌日。
一大早,丁一就接到了黃濤的電話。
他就急沖沖的跟蕭天真來到了警局門口。
在一家叫‘追茶到底’的奶茶店坐了下來,等待著黃濤。
“丁少,怎么不進去?”
很快,黃濤就出來了。
丁一擺擺手:“等會還有事,到底怎么了?”
“就是潘杰的家屬來鬧事了。”
丁一微微錯愕了下:“潘杰是自殺的,為什么要鬧?”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說潘杰并不是自殺,而是被害的,還說我們警方辦事不力。”黃濤很是無語的說道。
“然后呢?”
“他們剛走。”
丁一聞言:“那你叫我來是為了什么?”
“關于名彪的。”
“名彪?”
“對。”
“想必丁少您也知道名彪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催收公司,但是,他昨天說可以爆料,說要爆料出一些驚人的內幕,不過,非要見你。”
丁一無語:“為什么要見我?”
“他好像知道了你的身份。”
丁一沉吟了片刻:“天真。”
“天真?”
丁一發現蕭天真一直看著旁邊的理發店,不解的問:“你在看什么?”
“老大,這理發店好囂張啊,嘻嘻。”
丁一愣了下。
才發現這理發店的名字叫‘飛發走私’。
是挺囂張的,而且開在了市局門口,還敢取這樣的名字。
“行了,別看了,我們去見見那個名彪。”
“哦。”
來到看守所。
見到丁一,名彪神色有點慘然:“丁先生……”
丁一擺擺手說:“別,有話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