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差點沒忍住開口進行訓斥。
唐淑婉則是扶額
“咳咳”
唐矩重重的咳嗽一聲。
待眾人的視線集中在他身上后,心滿意足的唐矩慢慢起身,迎著三母女或憂愁或暗喜的目光,他朗聲道
“老夫有一件大事,要告訴給你們知道”
“此事事關重大,事關家道興衰”
“”
“爹爹您就快說吧,我們都聽著呢。”唐淑婉楚楚可憐,聲音柔弱。
“是啊爹爹快說吧,別賣關子了。”唐淑靜的聲音略有亢奮。
唐矩瞥了兩姐妹一眼,朗聲道
“老夫即將升任瀛州刺史”
“”
陳夫人、唐淑婉、唐淑靜三母女頓時陷入呆滯。
這與她們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唐矩十分滿意她們的表現,嘴角掛笑的補充道
“瀛州刺史,是正四品上的品級,老夫這次連升了好幾級”
“”
后廳中安靜了一會兒后。
陳夫人深吸一口氣,像是在水里憋氣已久然后突然回到岸上,她驚喜道“夫君你說什么你即將升任瀛州刺史”
“不錯。”唐矩矜持的點點頭。
唐淑婉那鮮紅的櫻桃小口微張,繼而喜盈滿面,道“女兒恭喜爹爹,喜遷瀛州刺史,女兒祝爹爹官運亨通,盡早出將入相”
“哈哈哈,借婉兒你的吉言”唐矩撫掌大笑。
唐淑靜那尖俏的瓜子臉上卻是一陣失望,嘀咕道“駭原來不是公主殿下封我做大官啊”
話音一落,唐矩、陳夫人、唐淑婉又一次扭頭看著她。
唐淑靜緩緩低下頭去隨即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抬頭看著唐矩說“女兒也祝爹爹官運亨通,出將入相”
“好好”唐矩終于滿意的笑了。
然而
他嘴角的笑容下一刻便凝固。
因為唐淑靜接著又說了一句話
“等到那個時候,女兒就有更多的手下啦”
“不談以后,只談現在,整個瀛州的捕頭、捕快們,都要歸我管嘿嘿,想一想就十分威風”
“”
唐矩嘴角凝固的笑容緩緩消失。
他擺出嚴父的威嚴,準備好好的說教說教唐淑靜。
可是他還未開口,就見身旁的陳夫人板著手指頭盤算道
“夫君升任瀛州刺史,俸祿就跟著增加了呢嗯,以后給夫君的例錢每月增加十個銅板”
“”
唐矩面色微黑。
緊接著,又聽大女兒、小棉襖唐淑婉說道
“爹爹能升任瀛州刺史,是因為在此次巡察中,樂壽縣衙門沒有任何問題的緣故。”
“究其根源,除了爹爹清廉勤政之外,最大的功勞當屬蘇世兄”
“沒有世兄幫爹爹解決城墻命案,只怕”
“”
唐矩連退數步,面色已經黑如鍋底,他伸手指著三母女,道“你們你們你們氣死老夫了”
話說蘇賢離開樂壽縣縣衙后,一路疾馳往城池東南角的角樓街趕去。
角樓街著實偏遠了些,陽光大半都被城墻遮擋,我需要換一所大的宅院趕路的過程中,蘇賢在心里做著打算。
“吁”
車輪聲停。
蘇賢跳下馬車,左右張望一眼,格外熟悉與親切,因為馬車停在了角樓街的街尾,他的家門前。
可是,當蘇賢看向自家房門的時候,他愣住了。
原本門可羅雀的門前,卻有十余個披堅執銳的將士站在那里,貌似是在站崗
蘇賢認得這些將士的鎧甲服色,是公主府的親衛
滿臉疑惑的蘇賢緊走兩步上前,正待詢問,一個校尉已看見了他并上前一拜,道“這位可是蘇祭酒”
“這位將軍認得本官”蘇賢詫異。
“在行軍大營中,有幸遠遠的看到過蘇祭酒。將軍不敢當,蘇祭酒可稱末將為張校尉。”張校尉的態度十分恭敬。
蘇賢點了點頭,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