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臉上仍有難色。
少司寇和太子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最后女皇臉上的難色漸消,她已找到一個法子,說道
“但蘇賢蘇文學,現在已是蘭陵府中之人,且先不說蘇賢的意愿,蘭陵同不同意放人便是一大難關”
“你們也不用再爭吵了,朕心意已決,立即休書詢問蘭陵的意見,若蘭陵不愿放人,那此事就此作罷”
“”
說完后,女皇當即對一個女官吩咐道
“去準備書信,待朕過目后八百里加急送往瀛州。”
“遵旨”
一位女官立即提筆作書。
御階下面。
少司寇和太子臉色驟變,但因見女皇心意已決,便知此事無從更改,兩人都不由搖頭嘆氣,一臉惆悵。
不過很快,少司寇便恢復如常。
他之所以要招攬蘇賢,其一是欣賞蘇賢的天賦,其二,則是怕御史臺搶先將蘇賢招攬。
第一點其實無妨,以后只需與蘇賢打好關系即可,少司寇準備親自去見蘇賢一面,相信憑他那張老臉,蘇賢的天賦也能為刑獄司所用。
第二點更不用擔心了,刑獄司都招攬不來蘇賢,御史臺就更招攬不到,還擔心什么
真正萬分沮喪的其實是太子殿下。
但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太子數次欲言又止,終究是不敢違逆女皇的意愿,只得一臉灰白的站在那里
很快,女官寫好書信,女皇親自過目后,吩咐立即送往瀛州。
少司寇與太子也離開了御書房。
經此一事后,女皇的腦袋終于徹底清醒,不用女官念奏疏,她可以親自批閱
轉眼,日漸黃昏。
女皇終于處理完了堆積的奏疏。
她伏案揉著眉心,忽然吩咐道“對了,朕還忘了一件事。”
女官們立即做洗耳恭聽狀。
“派人去刑獄司,督促他們盡早處理完三大懸案,然后該放人的放人,該撫恤的撫恤,該該抓的就抓,該砍頭的就砍頭”
“遵命”
一個女官下去安排。
女皇繼續揉著眉心,對其余女官揮了揮手。
女官們魚貫般退出御書房,她們知道,女皇想要獨處一段時間。
御書房內,女皇停止揉捏眉心,她的臉色變得十分肅穆,不見悲喜。
不知過去了多久,感覺身子有些僵硬的女皇緩緩起身,走到一排書架前,從一個暗格中取出一只小木箱。
打開木箱,里面靜靜躺著一些小物件兒,首飾什么的。
但女皇直接將首飾倒在了地上,然后一番操作,打開木箱中的一個暗格,從里面取出幾封紙面泛黃的信封。
她拿著信封細細撫摸,動作很慢很輕很柔,一臉肅穆,不見悲喜,似乎陷入了某種久遠的回憶。
這些信封,可不是簡單的信封。
只見那封面之上,寫著這樣幾個遒勁的毛筆字“本王的親親小寶貝”
然后是落款,赫然便是那“雍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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