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神樂已經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人和錢只能留一樣的話,他選擇人。
然而最終兩人走進了一家面館,一人一碗拉面,一些小菜,樸素至極。
神樂認為他們做不成情侶,算得上是朋友,對朋友他從不吝嗇。
“早見桑,我能提前拿到工資你幫了很大的忙,我請客是應該的,你不用替我省錢。”
身旁,紅色裙擺因坐下上滑到膝蓋以上的早見櫻說:“錢還是要省的,大不了神樂桑再請我吃一頓。”
神樂笑道:“沒問題。”
不得不說,不開玩笑時的早見櫻決計當得上青春無敵美少女。
上半身的弧度顯而易見,神樂的胳膊便非常有發言權;白色短襪之上、紅色裙擺之下露出的小腿白白嫩嫩,一指頭按下去,仿佛能出水。
這時,小口吃面的早見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扭頭問道:“好看嗎?”
“......”
神樂瞥向天花板,她又說:“沒關系的,可以看,如果神樂桑愿意放棄掉家里安排的未婚妻的話,不僅可以看,還可以隨時隨地摸的呦。”
神樂,敗了,怪只怪自己太年輕,見過的女人太少,一時間找不到應對的辦法。
“下次寫信問問小千代,女孩子在這方面應該更懂一些。”
最近,神樂收到了來自小未婚妻千代的第二封信,內容依舊碎片化,其中最長的一段便是讓神樂尼桑別太輕易相信別人,尤其是女人,女人算計起人來下手更狠,心腸也更毒。
......
面館的插曲到此結束。
吃完面,結了賬,神樂準備告辭。
兩人并肩來到車站,恢復了很長一段時間安靜的早見櫻忽然道:“神樂桑,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回家嗎?”
果然來了。
夜宵是神樂提出來的,后續問題自然要提前想好。
他的底線是把早見櫻送到社區門口,便道:“早見桑住在哪兒?”
早見櫻淺淺地反問:“神樂桑的家住在哪里?”
“黑崎公寓。”
黑崎?......有點耳熟。
沒給自己太多思考的時間,早見櫻改為興奮的表情,“這么巧,我家就在黑崎公寓附近,我們可以乘同一班車了呦。”
“哦,是嘛,好巧。”神樂滿腦袋黑線。
日向家和早見家挨得很近對他來說百分百不算好事。
神樂兩輩子單身狗,不擅長應對女孩子,卻也知道“修羅場”這么個類柴刀系的詞匯。
兩個女孩子見面能不打架嗎?
而且早見櫻如此擅長耍手段,單純善良的小千代鐵定要吃虧。
打心底,神樂還是更偏向日向家的小千代,雖然他們現在至多算是筆友。
公車到站。
神樂與早見櫻先后上車。
夜班車內的乘客不多,兩人相鄰坐下。
早見櫻說她家是黑崎公寓的下一站,神樂桑到站直接下車就好,不用再來回跑了。
忙碌一天,饒是神樂體力充沛,生物鐘也開始不斷提醒他,便答應了下來。
二十多分鐘后,神樂是被叫醒的,揮手告別,迷迷糊糊就進了公寓樓。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