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酒吧的其他員工不同,白井梨衣可是知道神樂有多么的恐怖。
不聊別的,單黑崎公寓主人未婚夫的身份,就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神樂和白店長,小狼狗什么的決計不存在。
此前神樂裝聾作啞等她往陷阱里跳的事,白井梨衣還沒有忘。
現在她線人的身份不能丟,神樂她又不敢得罪,所以她倒是希望神樂能把注意力放到白店長的身上,這樣自己身上的壓力便能小一點。
雙面......哦不,魅妖的三面間諜之路就此開啟,昨天主管一雄大人已找她聊過,要她多多關注工作期間的神樂。
白井梨衣默默念道:“唉,我真是太難了。”
此時,神樂剛好吃完便當,聞言有些奇怪。
有人去經理辦公室匯報談業務不正常嗎?
神樂并不覺得,他現在的問題是又被轟了出來,而他的衣服還在白姐家沒機會拿出來。
“要不,我趁此機會上去緩和緩和,那套衣服是我為面試買的,花了不少錢。”
......
酒吧二層。
一名短發男人坐在神樂連睡過兩天的沙發上,嘴角含笑。
男人名為松山田島,三十歲,眼睛不大,很有精神。
作為協會總部的巡查員,松山田島擁有比各分部部長高半級的權力,雖然手下沒有執掌分部的大店長來得多,“監察”一項職責使得他每到一地必定受到熱情的款待。
“白店長,你是知道的,當初認命你為千業分部的負責人,不少人意見很大。”
這是敲打?
如是坐在辦公桌身后的白頌,不動聲色。
“不過最近千業分部做得很不錯,特別是幽靈公交車與尚未知名的靈師組織,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今早就聽說了。”
面對夸獎,白頌也只是簡單道謝。
氣氛稍顯僵硬。
白頌是被白井家排擠出來女兒,性格古怪,如今看來應該不假。
“哈哈哈。”大笑幾聲,松山田島道:“白店長太謙虛了。”
白頌抿嘴不語。
“白店長真的想在千業窩一輩子嗎?”
松山田島話鋒一轉,“我聽說千業分部凈化了一整車的怨氣,玉蘭街酒吧昨晚并無大面積調動,不知白井家是不是有新法器問世?還有......不知白小姐今晚有沒有時間?”
所謂除靈,就是將惡靈消滅,當然除靈自然不光光是打打殺殺那么簡單。
以黑崎公寓為例,若非白井惠理子發現近期纏繞公寓的怨氣大幅減弱,白頌請她來她也不會接什么凈化黑崎公寓的任務。
幽靈公交車同理,一整車數十怨靈的對人體造成的傷害相當之大,最好的應對方法是請大神官、大法師出馬,問題則是代價太過昂貴。
所以,松山田島突然造訪的目的是拉攏白頌,事實證明她有被拉攏的價值。
不過見到本人之后,松山田島理所當然地產生了一點點其它的想法。
白頌早年喪母,親生父親對之的感情也相當冷淡,這應該是個卻愛的孩子,說不定……
“篤篤篤”~
神樂推門而入,“白店長,聽說您這兒有客人在,我帶了些茶水上來。”
松山田島當即蹙眉。
正題才剛剛開始,哪里來的沒有眼色的家伙,居然還是名毫無靈力反應的普通人?
神樂給他倒了一杯茶,轉身又拿著一杯給白頌送過去,隨后悄然道:“白姐,沒打擾你們談正事吧。”
對面又跟他玩那種壓力很大的目光。
神樂說:“我落在你家的衣服?……”
“扔掉了。”